四个月吐得死去活来,这俩月才好一点呢……你是先午饭还是先睡觉?”
云卿困了,车里不舒服,她摆摆手,“我先打会儿盹。”
瞄了眼厨房,冰箱果然换了,占了好大一块地方,家里倒是打扫的很干净,云卿进了卧室,看到焕然一新的床垫,床单还是眉姨缝制的那块,阿婶她们手脚很快,给铺的一模一样。
眼下,也没办法了,云卿扭头,“辛苦你们了。”
宝妈和阿婶都松了口气,笑得开心,“云小姐不怪就行,试试这床垫怎么样?”
怎么样?
拍上去就硬邦邦的,当然不习惯。
云卿暗地里翻了个眼,没上去,走到躺椅前慢慢坐下,宝妈递给她一条厚毯子,又把房间的恒温调高,倒是夏水水一个人自嗨的在床上滚来滚去,夸这个硬床垫好,对身体好,对哪里好!
云卿扭头,眼神轻飘飘的,“你说他给了你多少钱?”
“呵呵呵——”夏水水贼兮兮的抛了个媚眼,“你真了解我,陆总也没给多少啦,就是各大商场最新上季的永恒折扣卡。”
“……”果然。
云卿黑着小脸翻过去睡觉,闺蜜就是用来出卖的。
她很快进入睡眠,肚子里也很乖,这两天胎动都不太明显,她这一睡就昏昏沉沉,总也很难醒来。
最后是被一阵柴火浓郁的香气引醒的,鼻端自动自发的咻咻着那味道,好香。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口干舌燥,屋子里没人,夏水水的包也不在了,窗户外面的太阳变成夕阳,水水走了吗?
云卿爬起来,走到床头柜边,先喝了一大杯水,没有叫佣人,她扶着墙自己走出去的。
满屋子柴火的香味,在城市里多年没闻到过了,小时候住在县城,偶尔老爸会烧柴火做饭,那香味真的难以抵挡。
她知道是厨房那边过来的,但是走到厨房,却没有火光,顺着越来越浓的味道,云卿走向后院。
在后院的门口,看到了两个小家伙随便扔在地上的书包,她没法弯腰太多,只能用脚挪开。
身子顺着靠到了门框口,就在台阶边看见躲在壁柱后面一动不动的夏水水,猫着腰探着脑袋,臂弯里挂着包。
两只小包子蜷在夏水水的腿边。
云卿开口,“夏水水,你怎么还没走,不是要去找家玉么?”
夏水水完全没反应,嘿嘿地低笑。
云卿皱了皱眉,再度要开口,就听到旁边十四抬头的声音,“水水阿姨,你的口水打到我头发了耶。”
“啊?哦……不好意西……实在是你爹的身材太特么诱人了,讲真,要不是被你们小云云染指了,我真想扑过去躺下!干活干到这么帅的男人只有你爹啊!”
云卿:……
什么玩意,在孩子面前瞎说什么呢,当他们是已经熏黑的小桃子么?
什么身材?
云卿的视线顺着看过去,就看到后院里烧起的柴火边,大冬天光着上身,一条西裤穿得双腿修长,鬓边挥汗,性感到不行在——砍柴的男人。火光冲天,照着他肌肉上的每一滴汗珠,每一簇力量的崛起,紧实。
呵,他倒是回来了。他怎么又回来了?……一系列问题,云卿有点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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