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密的地方缓慢地流下腿根。
桃花不敢置信地僵硬了身体。她已重伤晕厥,凌志南竟然还在她身上发泄兽欲?
留着她一命,也是因为还没玩腻她这已经残破不堪的身体吧……
拖着左腿,慢慢挪到廊柱边,摸上铁链。寒气即刻袭上四肢……
凌志南,是想把她当牲畜一样锁起来,关上一辈子吗?
桃花蓦然很想笑,也真的笑出了声,沙哑苍凉。
她用刚恢复不多的体力,吃力地抬起把椅子,砸向铁链。锁链连个印子也没出现,她依旧一下下重复着举起挥落的动作。
“别白费力气了。”凌志南端着药罐走进屋,就恰巧看到这一幕,冷冷地放下了药罐。
桃花也几已耗尽了力气,撑着椅背轻喘。
满头黑发凌乱披散腰背,被刮进屋内的寒风吹拂着,飞舞挣扎。她裹在白衣内的背影,瘦削而寂寥……
良久,她才轻声问身后凌志南:“凌志南,究竟要怎样,你才肯放过我?”
凌志南的声音,冷漠胜冬风,“我永远都不会放过你,就算你我永远恨着我,我也要把你留下来。”
他对着她的背影自嘲地笑:“你让我动了心,害我无法再回头,就得拿你一辈子来赔我。这辈子不够,还有下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凌志南。”
桃花静默许久,倏地轻抖着双肩,笑了。倦怠中更带着心灰意冷地绝望,“动了心,所以就可以为所欲为。凌辱我,软禁我,现在还像对待牲畜一样锁住我?太子,你地喜欢,我实在消受不起。”
凌志南两边面颊地肌肉都在微微抽搐,“若非你一心想走,我也不会这样对你,我愿意给你自由,可你却不屑一顾。我,一切,都是你逼我地。”
桃花再度陷入沉默,咳嗽两声后点头道:“好,我明白了。”
从胸腔最深处叹了口长气,桃花提起椅子,就往自己左脚砸落。
“喀喇”一声大响,椅子被凌志南踢得粉碎,木屑乱飞。
“你做什么?”凌志南一把紧扣住桃花的肩头,逼她转过身面对自己。
相对凌志南满脸震怒,桃花平静异常,“太子,我是人,不是牲畜,不想一辈子被人锁着。太子不肯解开铁链,我只能断自己的脚。”
桃花瞥了眼那张踢烂的椅子,“没有椅子,我还会找别的东南。我打不过太子,走不了,可要弄断自己的脚,总会有办法。”
桃花一路说,凌志南就一路定定看着她。凌志南的目光越来越凄楚,却又刻满决绝。
“随你。”凌志南摸住桃花的脸,一字一句道:“你的脚若是断了,更好。你就永远都没办法再从我身边逃走了。”
桃花整个怔住,脑海里只能兴起一个念头,这凌志南,已经疯了。
“所以你就不要再胡思乱想。”凌志南将犹在发楞的桃花送回床边坐着,倒了碗药汁递给我。”喝吧。”
药很苦,但喝下不多时,一股异样的暖流便从她小腹直升,逐渐散进四肢百骸。全身都在发烫,连内脏,都似乎瘙痒起来……
那药里,一定被人做了手脚,她也会药理,自然知道。
就是知道,所以她才会更加心寒,事情总是超出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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