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化成余骸脓包内的紫黑色液体,一点点扭曲、收缩,最后变成形似蝉蜕的空壳。
这下护卫修士们的攻击更加保守了。
土堆上的两位筑基修士也没闲着,那位道袍老者双手如穿花蝴蝶,法印不断变化,上方围绕紫电珠流转的雷光也越来越亮,看起来正在凝聚毁灭性的一击。
另一位道姑则从腰间摘下一张口袋,朝营地下方一抛。
口袋迎风暴涨,袋口灵光闪烁,而后蹦出五个身披漆黑战铠、关节分明的持刀战士。
这是傀儡战士?看那升腾的威压,竟是筑基期傀儡?
虽说同阶傀儡要好几只才能正面抵抗修士的血肉之躯,但市场的傀儡价格始终居高不下。
只见五只傀儡战士直接迎上一具余骸。
那恶心的触手漫天飞舞,却被傀儡们以灵巧的身法躲开,然而傀儡们手中的战刀也仅是给余骸满目疮痍的表皮再添数道伤口,将这具怪物拖在原地。
道姑又从储物袋招出一柄木剑,咬破食指,将血液抹在剑锋之上。
随即单手捏印,嘴里念念有词。
那柄木剑霎时间被白色火焰裹住,朝第三具余骸激射而去。
那白色火焰似乎极为不凡,木剑裹上火焰,剑光连闪之下,直接斩断了七成的触手,那些断口处喷出大量恶臭液体,将地面染上黑毒。
然而那具余骸满是褶皱的脸上发出无声的嚎叫,触手如疯魔般不断挥舞,从断口处竟慢慢又生出了新的触手。
老者艰难分心,提醒道:“其他地方都会复原,只能斩本体肉球!”
但道姑剑光逞威后,也明显有点后劲不足,木剑上的白色火焰黯淡不少,只能将其召回,一言不发地开始调息。
那些乌衣镇来的修士呢?
柳鼠还来不及四下张望,便看到陈管家阴沉的脸:“刘道友,现在不是纠结乘客和护卫职责的时候了,请速去营地边界组建防卫圈。”
袁红玉乖巧地站回两位筑基修士身后,而柳鼠则被陈管家锐利的目光驱赶到战场前方。
到了那里,只见那几头象兽都瑟瑟发抖移动不能,而乌衣镇那十几名修士则聚在一起,正隔着老远对最后一具余骸不停扔出杀伐术法。
只是不客气的说,这群乌合之众方才便见识了护卫惨死的恐怖过程,哪来的斗志?
见柳鼠过来,不停施展火球术的严礼杰大喜过望。
方才还在想这替死鬼哪去了,是不是突然死在了哪个地方,害他白废口舌洗脑。
“快来快来,老夫灵力都快耗尽了,赶紧补上空缺,别让那恐怖的东西移动!”
柳鼠替过严礼杰的位置,傻傻的站那一动不动。
严礼杰急地眼睛都红了:“用法术砸它啊!你不会法术吗?火球术你总会吧?”
柳鼠望着他,傻傻地摇头。
严礼杰几乎被气晕过去。
连最基础的火球术都不会吗?他这是骗了个什么憨憨过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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