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家听了整夜的墙根儿!
秦林也觉得奇怪,这几天京师里头除了金樱姬受封宣慰使,其余各方都沉寂下来,白莲教没有兴风作浪,就连黄台吉也格外老实,带着一大帮子蒙古贵族觐见万历帝,甚至随行的蒙古女人还去觐见了王皇后呢,其中好几个一二品的诰命夫人。
当年俺答封贡的规格非常高,俺答汗封顺义王,麾下五十六人封都督同知等官衔,都督同知就是从一品的高官了,比秦林这正二品都指挥使还大——当然,好比天庭封孙猴子做齐天大圣,有名无实罢了。
说起这些,金樱姬就酸酸的把秦林瞥了眼,叹口气:“唉,妻以夫贵,连草原上的蒙古妇人都封了一二品诰命,奴奴才是个从三品宣慰使,什么时候能封王啊?”
“贪心的小妖精,还想封王啊?”秦林笑着把她鼻子刮了一下,晓得她是开玩笑,蒙古贵族的老婆不分妻妾,除了极其个别的人以外大多数没什么地位,朝廷就封她一品诰命,丈夫仍旧要打就打要骂就骂,和金樱姬这手握兵权、世袭罔替的宣慰使完全没法比。
金樱姬却来了兴趣,双手托着脸蛋,娇笑道:“我若封王,便纳你这小冤家做王妃,嘻嘻!”
切~~秦林朝她翘臀上拍了一巴掌。
哎哟!金樱姬秀眉紧蹙,被秦林这掌震动了兀自酸胀难受的羞处。
“活该,谁叫你瞒了我两年?”秦林恨恨的道。
直到昨夜**之后,见到床单上盛开的点点红梅,秦林才惊讶莫名,连声追问,终于解开了让他哭笑不得的谜底。
金樱姬含羞忍疼,强辩道:“哈,好偏心的小冤家,只怨奴奴一个吗?徐大小姐不也把你瞒着呢!”
“两个都要受罚!”秦林面色狰狞,徐辛夷,为夫要狠狠惩罚你,桀桀桀桀……就在秦林动歪脑筋、想坏主意的时候,徐大小姐遇到了麻烦。
京师宣武门大街上,一队英姿飒爽的娘子军正在策马奔驰,为首的女将红装素裹,正是徐辛夷。
昨天她到定国公府找老嫂子和侄媳妇玩了半天,就在府里睡了,清晨又策马到西教场跑了一圈,晨风吹拂,心情格外舒畅。
很多时候就是个念头通达的问题,除了陈炌这几个正直过头的正人君子,满朝文武,张居正、刘守有、徐文璧、戚继光,谁没有好几个侍妾?就连大清官海瑞海笔架,也娶了妾又娶妾呢!
相比之下,姓秦的虽然处处留情,倒也处处有情,总不算负心薄幸之人,再想想金樱姬朝觐之后就要远行海上,徐大小姐就连最后一点儿醋劲儿都没有了。
她甚至快马加鞭,准备跑到什刹海边的五峰海商驻地,最好把晨起的秦林和金樱姬堵在被窝里,好好的和他们开开玩笑。
侍剑率领的女兵们呼哨连连,马脖子底下挂的铃铛响成一片,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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