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才重新回到了这里,虽然有心让她认祖归宗,可是君老夫人舍不得她的养父母,最终还是拒绝了,但大小姐的名号仍旧给了她。
两个人说起来也是表兄弟。
“你觉得呢?”丁承反问,之后一直保持沉默,不管君则怎么样和他说话,都没有再开口,只是静静地看着不远处的夏清漪。
如果说今天的衣服纯属是意外有人相信么?至少他是相信的,可能很多人都忘记了,当年夏清漪第一次见到云挚的时候穿的就是一个粉红色的裙子。
当时是夏清漪的生日宴,云挚也曾经说过一句:很适合你……
这么多年了,每次夏清漪知道云挚可能会出现在宴会上都会穿上粉红色的裙子,哪怕现在的她总是口口声声说非常恨云挚……
至于这一次的事情,夏清漪不让解释,甚至一句话都不说,到时候就真的说不清楚了,慕茵茵那个孩子究竟在什么地方她真的知道么?她不知道!因为他也不允许她知道。
“人呢?”云挚冰冷的声音在夏清漪的耳边响起。就像是一阵从地狱而来的声音一样,让人背后生凉。
“这么快就心疼了?”夏清漪的心中感觉到一阵的冰凉,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保持镇定:“今天慕小姐身上的礼服很漂亮。”
“我问你,人在哪里!”云挚再次重复刚才的话,慕茵茵的事情他不敢让慕倩知道,生怕她因为激动再次做出来什么事情。
慕茵茵的突然失踪传到他耳朵中的那一瞬间,整个人都冷了下来,唯一的一个指向就是夏清漪他们,而夏清漪也供认不讳。
“怎么?这么凶?你不想知道你的女儿在什么地方了?”夏清漪的手心紧握,手指都快要刺到肉里面了,强忍着不让自己失态:“阿挚你还没有回答我,今天慕小姐身上的礼服好不好看?”
“跟我来。”云挚一把拉起夏清漪的手朝外面走去。
这个动作虽然迅猛,却仍旧引起了一阵混乱。
丁承手中的酒杯紧了两下,脚步移动了一下才停了下来。
旁边的君则挑唇:“看来现在最先倒霉的应该是夏小姐了,某人不心疼么?”
丁承仍旧没有说话,转身回到了沙发上,潋眸让人没有办法看清楚他的神情,这一刻他在想什么也没有人知道。
这边的云挚一把将夏清漪甩在了栏杆上,随即一只手狠狠拍在上面,脸上的神情再也没有一丝动容,整个人阴沉的可怕,声音就像是从喉骨的最深处而来一样,冷的就像是化不开的浓雾:“告诉我,茵茵在什么地方!如果茵茵有什么事情,就算是有丁承在,你也走不出这个大门!”
“我不出去。”夏清漪不停的深呼吸,背部的疼痛让她保持着清醒。
她承认她想要动手,可还没有来得及动手,就这样不问青红皂白地确定是她了,她也不要什么解释,就这样她倒要看看可以误会到什么时候!
“我可以一直留在这里,这里有你不是么?”
“你找死!”云挚突然一把掐住了夏清漪的脖子:“我从来不打女人,你不要逼我,你以为茵茵的动向我真的调查不出来?”
“你既然调查得出来,为什么还要问我!”夏清漪伸手握住他的手腕,脸色铁青也没有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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