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又急着派人去赈灾,修建坝口,只是此次被水冲的地区太大了,又冲了我们这边的粮储地。一时间,要从别的地方拨粮来,也要些许时间。”
“天爷啊,这可不是神仙打架,苦了小鬼啊。”萧姨娘只苦笑。
晚间时候,父亲回了府,用饭时多有难色。众人看了只得静声凝气,不敢说笑。
用过晚饭,父亲默默地去了书房,众人只说了一会子话,便散了。
因着雨天,灾情严重,弟弟也早早从庄子上还家。他的先生,原本就是章府章伯父的学生,现下只去投奔了章伯父。许久未和弟弟见面,便与他在一旁闲谈。
他看父亲离去时多有难色,不免开口问道“长姐可知父亲为何这般,可是为了灾情,我回家时看到城里的景象,虽处处也有难民,但也算秩序井然。”
“父亲是愁粮食,现在的平静,只怕为了一场更大风暴。”我只看着庭院里淅淅沥沥下着的雨,雨滴滴在潭上,水面上击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他思虑再三“这也未必是难事,我们这儿向来是被称为中原粮仓的,往年风调雨顺时,想必也有存粮吧。只是难的是让人心甘情愿的拿出粮,虽说是情谊,但也不能强求。”
窗外一阵风吹过,夹杂着潮湿的气息,略有些凉“再也没有这样的道理,让人平白无故的拿出自己粮食,来做好事的,太平年间也就罢了,偏又是这样的年月,难保心里不打鼓。”
“其实也不是没有法子,只是难保让父亲委屈了些。”
他只抬头看向我“这话怎么说。”
“自古士农工商,商人是排在最末尾的,虽然现在城里有诸多粮商,难保不是待价而沽。少不得父亲要去周旋。商人重利,这也无可厚非。只是非常时刻须得行非常之举动。”
我吃一口茶,不去看他“或捐,或征,或借,或买,又或是待朝廷赈灾粮款下来再补,也都是个行程。只是一点,万万不能强取豪夺,一则他们也是不易,只从声名上就矮了别人半头,二则,这事情看起来再怎么合情合理,那也只是别人的粮,他们不肯也没有法子,可要好好和人家说便是了。”
他只点头“这很是,只让衙吏大人们登记好册子,只等平安度过,再让父亲写个牌匾送给他们也是荣耀的,施粥时,也给他们搭些棚子,让父老乡亲知道,也是他们商场上的好名声不是。”
“这样很好,只是不知父亲有没有其他的顾虑。”
他点头说问过父亲再下定论。急急的去了父亲的书房。
夜渐深了,茜云给我撑着伞,只回到房里睡下,自是不提。
第二日,我只坐在靠近窗户的小榻上,随意翻了一本《诗经》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
茜云取了汤水,摆在了桌子上,抬眼看见我大开着窗户,卧在那里看书,她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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