蔬,海味山珍无所不刷其极。猜拳,行令,推牌九,传花无所不乐其极,真是人生第一快乐之事啊!
这几日,我也派庄嫂打听,粮庄之事,庄嫂回来只说,今秋各个庄子大丰收,粮价也算平稳,就连我们自家的庄子上产的粮食也比去年要好,又说奇怪的是萧姨娘,很是购买一些粮食,存在郊外庄子上,派人看管着。
我点头,笑着应了,只是庄嫂一脸莫名其妙,我也不与她细说。
深秋霜寒天,父亲旬休回家,众人摆宴迎接父亲,弟弟也从庄子上回来。
众人见过,只一一安坐。
一年半载未见,父亲瘦了也黑了,以前总是阴着一张脸,此刻外派经历一番,反而更加祥和了。
只是看到弟弟时,难免要硬声硬气的考校弟弟。无非是一些《诗经》《礼记》上的一些浅面上的问了,弟弟一一应答。
“老爷,等一会子用完了饭,你们父子去书房,有多少学问不能考校,不急于这一时的。可怜我们又不懂,什么诗啊,词的,只眼巴巴在这干咽口水。只老爷不疼我们,也该疼疼这些小的。”萧姨娘说完众人只是笑。
父亲好像许久未还家,一时间不大适应这一室温情。“饭菜都凉了,人家都说吃不好饭,脑袋反应也会慢的,在饭桌上鹏哥儿也唬得吃不好饭,他可是正要长个子的时候呢。先用饭吧,老爷尝尝这道酒酿清蒸鸭。”众人也笑着应到说是。
用过晚饭,父亲与弟弟自去书房,自是不提。
夜间歇在萧姨娘处,怕是晚间萧姨娘给父亲说了关于我所说的事儿。第二日,他只让德叔来唤我,说要我在书房等他,等他见完了客,再来和我说话。
父亲的书房,只是两间小小的厅堂,也有一个小而巧的院子。院子里种些矮松□□,只用石子铺了条小径,其他地面皆是泥土,生着些青苔绿痕,又有几丛抽了穗的苇草长得随意洒脱。墙边影壁上攀着些牛耳藤,有变色的渐红色的叶,有些银黄色的,也有些翠色的。阳光洒在叶子上,斑斑驳驳可爱异常。
书房的正门小些,窗是极大的,糊着松花色的纱。约莫是为了避免影窗过翠,窗子前种植一株苏郎木兰,春天花开时配着松花色的影纱也很是相得益彰。如今只是一地的黄叶,无人收拾也是雅趣恒生。
门两旁有两幅对联“静与鱼读月,笑对鸟谈天。”正匾是草书描着的自在斋。进屋里,只见这屋子里并没有隔断,正地中放着一张枣木的大理石大案,案上放着些砚台,信笺,杂书,书海里插着些紫毫,鼠毫的毛笔。
案后是几张多宝阁,也多是些书籍,名人法贴等物。另一边只一穗极俊的兰花,盆里生长些绿绿的苔藓。兰花瘦叶里伸出一穗花苞,嫩黄饱满,与那瘦叶相映成趣。
东面墙上一幅仿
请收藏:https://m.rmshu.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