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顾庭便尿遁当了缩头乌龟。
卫怀也收回了视线,没再关注顾庭,几个时辰前的谈话以顾庭的逃跑为终。
卫怀也不清楚顾庭到底有没有听懂了自己的解释。
就算没懂,如今出征在即,也没时间多问了。
随着击鼓声响起,卫怀一扯马缰,先一步冲出大营去。
战场离大营五十里,卫怀带兵行军不急,到了地方天色熹微。
南疆的战场不似北方那样到处是黄沙,随着风四处蔓延,视线中也灰蒙蒙的。
放眼望去,一派清爽,地上的碎石缝隙中还生着些翠绿的草芽。
可没人会注意到这些。
大雍的将士们都握紧了手中的兵器,眼神死死锁着不远处的南疆大军。
而南疆的人也不外如是。
一个光头的黑瘦汉子骑着一匹棕色的矮马从南疆大营中走出来。
在距离大雍军队一里处的地方停了下来。
“我乃南疆的金尺将军讼绀,你们大雍可有人敢上前一战。”
卫怀眉头微锁,这人之前听宋老将军介绍过,一双金钩使得非常利索。
削尖的金钩一贴到人身上必定要扯下几根骨头出来。
云一心中还憋着一口气,可大敌当前,也不可能背了卫怀而去。
云一眼睛也不看卫怀,自顾自的点了云六去应战。
卫怀心里也是选定云六,可没来及安排,云一就先做了主。
卫怀看了云一一眼,知道他是因为小十五的事儿,心里还憋着气,收回视线没有多说。
云六提着一双黑红的钺便驾马冲了出去。
“大雍士兵,云六,请赐教。”
讼绀听着云六的自我介绍,心里翻起一股怒意,这大雍居然敢如此看不起自己。
“无名小辈也排上前来叫阵,看来你们大雍的确无人了。”
云六并不搭理讼绀的废话,一夹马腹,便如同一支脱弦的利箭一般朝讼绀飞了过去。
讼绀没料到云六居然这么快就发动攻击,有些慌张的挡住了云六的双钺。
但讼绀也是南疆赫赫有名的将军,自然是有几分真本事的。
挡住云六这一击后,金钩上下一搅便将云六的钺锁住了。
紧接着另一手上的金钩便狠狠的甩向了云六的腹部。
周围观战的人都忍不住起了一身冷汗,若是挨上这一钩,怕是肠子都要被扯出来。
可为什么说云六是最适合的人选,正是因为云六习得是以灵活著称的双钺。
云六手中的钺一转便从讼绀的金钩中脱了出来。
及时挡住了讼绀这的致命的一钩。
卫怀见状松了一口气,不过看着两人打得难舍难分,心里又挂了起来。
云一在卫怀身侧,自然看见了卫怀的表现。
见到他对小六毫不掩饰的担忧,心里又觉得自己之前实在不该那样对小将军。
云一那天从喀让那边回来后就看见了卫怀坐在黑暗的营帐中,手里捏着小十五的令牌。
其实仔细想来,小将军才是最疼小十五的人,说是小十五像是小将军带大的也不为过了。
卫怀的难受不必戟云十八骑中的任何人少。
但云一还是过不去一点就是卫怀明知凶手却不愿意替小十五报仇。
云一接受不了,也不愿意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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