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盟旗,对此,德王代表扎兰阿乐刚想发言,旁边就有一人迫不及待地提出了质问:
“松室先生说得也挺有意思的,真要按你们安排的那样,我们东部盟旗划到了他们“满洲国”旗下,就只能得到东、南、西、北四个兴安省的组织,连蒙古二字都没有了。
这怎么想都是个亏本的生意啊,何况如此一弄,后面要我们怎么吸收西部各盟旗势力呢?”
不过松室孝良似乎对此早有准备,只见他毫不犹豫地回道:
“这个问题,倘若四个兴安省不能吸收全部盟旗,那应当在‘满洲国’中央扩设蒙古行政机构,在地方增设行政机关,诸君可以放心,我们大日本帝国的诚意还是有目共睹的。”
“那行,这里我就再问一个问题,既然要搞满蒙合作,那为什么不直接称“满蒙国”,而是叫“满洲国”?这么弄,说不过过去吧?”
应该说,松室孝良的回答其实相当笼统,甚至还有点画大饼的嫌疑,但是提问那人竟没有丝毫察觉,直接就对方糊弄了过去。
随即他便又提出了一个极易引人注目,但同时又无足轻重的问题,对此,松室孝良的答复就更快了:
“改‘满洲国’为‘满蒙国’一事,确实颇为道理,我们自然会慎重考虑,但因为此事牵涉到国内和国际问题,确实需要慎重考虑,这里很难作出回答,希望各位多多理解。”
如此一来二往之下,有些聪明人也渐渐品出味道来,说白了这就是两人在此唱双簧呢,避轻就重地回避了不少敏感话题。
但即便如此,与会代表除了表示愿意与伪满合作,说些必要的客套话外,其实也没有什么更好的选择。
反正各盟旗长官均未参加会议,仅凭代表自己肯定无权作出决议,只有将这次会议的精神和松室孝良的意见,带回本旗报告之后,才能再行研究决定了。
“扎兰桑,请稍等一下。”傍晚,会议在一片祥和之中进入了尾声,就在扎兰阿乐正要离场之际,松室孝良把他给叫住了。
“松室先生有什么事情吗?”被叫住的代表倒是没有什么脾气,乃至于相当客气。
眼下德王与日本的关系只能说是不清不楚,前者既懊恼与对方不对自己多做支持,又迫切希望得到对方的帮助,以实现自己的野心,纠结得很。
所以连带着扎兰阿乐,也必须掌握好其中的交往尺度,会议归会议,私底下还是得摆好脸色的。
“没有什么大事,只是在此特别祝贺德王殿下成功发动了‘自治’运动,我这里另外修书一封,还请阁下帮我转交了。”
松室孝良的姿态也与会议中颇为不同,仿佛让人有着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同时也让扎兰阿乐原本紧绷的表情,略微松弛了一下:
“好的,那就多谢松室阁下了,我一定会亲手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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