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真的打了,就是个不死不休的死局,毕竟他们任谁都能看出邹盼舒对自己来说是不一样的。
他担忧的是任家,犹记得那一次回去,任将军说过“他们不敢!”,这句话言犹在耳,可现在偏偏程家就是敢动手了,任疏狂不得不慎重考虑是否还有些他不知道的因素在里面。
“你给你那些朋友打电话,让他们不要参与,不是他们能介入的事情了。”任疏狂平静地说,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淡漠。
也只有肖庭诚这种从小一起长大的人看得出他是真正动怒了,所有的怒气都收敛在平静下,犹如无边无际平静的海面,却在深海酝酿风暴一样,只要一点点契机就能够撕破天空,吞噬海面所有的船只。
“好的。那你要提前回去吗?要的话我让秘书改航班。”
“不用。这些事情不能拖,拖一天都不行,这时候不能自乱阵脚,更不能打草惊蛇。”任疏狂并没有慌乱,甚至没有改变行程,这已经是他的最快速度,如果提前一天走,肖庭诚一个人弄不好半个月都做不完,还很有可能会遗失了商机。
“对了,你去启动A库里的资金,让程家的股票动荡得厉害些,给他们这两天找点事情做做。”任疏狂的眼睛里闪过精芒,须臾之间就有了对策。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我们手上拥有的份额足够操控一番,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他们查到我们头上来。”
肖庭诚手掌一拍打在了桌面上的文件堆,起身出去下命令,对于敢和自己叫板的对手,他很愿意来一击狠的。
为了确定对方的真实身份,任疏狂特意动了很久以前就在军方埋下的一颗棋,最终传过去的几张照片都证实了正是程清鸿身边的几个保镖把人带走了。
任疏狂越是怒意横生越是冷静,原本预计要到第二天傍晚才能做完,然后去赶当晚八点的飞机,结果到了下午四点就都处理完了,连着几夜没有好好休息,他正好趁着这段时间补眠,回到国内还不知道什么情况等着他。
看上去他是按兵不动,其实早就心急如焚,只恨不能生出一双翅膀直接飞到邹盼舒身边保护他,原因为这些人会有所顾忌不会动邹盼舒,却没想到还是会被连累,任疏狂不由想着是否要把目标调整,势必要让对手知道并不是什么人他们都能够动的。
踏上离开一个月之久的S市,节气已从春末转变为初夏,去时还要披着外套,而回来只需要一件短袖单衣,任疏狂凝视着不甚湛蓝的苍穹,心底一紧,觉得有点抓不住时间,犹如沙漏一样悄悄就流逝的岁月像是一头来自远古的巨兽,能够收走所有的人,差点就动摇到他坚如磬石的决心,摇了摇头,他上了司机开着门的车,冰凉而冷酷地直接命令开往公司。
公司处张丰唯和黄静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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