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什么事?”
斐玉尘舒了口气,摆摆手道:“也没什么,就是师尊酒喝多了,拉着我的手不肯放。既然师尊忘了……”他抬起头快速瞟了君墨白一眼,飞快道:“那就算了吧。”
头一低,小表情一装,还挺像回事。若非君墨白本就是装的,估摸着能被他给骗上一骗。
头也低了,样子也装了。然后在君墨白还没反应过来时又飞快地抛出下一个问题:“说起来,师尊昨夜怎么就喝醉了?”
“昨夜帮清远疏导体内毒素,不小心沾染上。”抬眼看了斐玉尘一眼,面不改色地撒谎:“为了清除毒素,故意的。”
一听中毒了,斐玉尘嘴快道:“那毒解了没?”赤~裸~裸的关心。
话一脱口,就意识到有些过分急切,忙抬起头去看君墨白。
就见君墨白翘起唇角,道:“自然。”
斐玉尘心跳直接漏了一拍。
好半响才接着开口问:“那师弟呢?”
“修养上个把月,就能回去了。”
斐玉尘点了点头,眼见没有话题可聊,又怕君墨白旧问重提遂提议道:“这个时辰了,赶紧回去吧,免得叶大爷和林大婶担心。”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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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月宗掌门身亡的消息没多久就传遍了各个角落。
不少宗门都在暗中看戏,就指望着流月宗里的堂主长老狗咬狗,好趁机拿取好处。
但不得不说赵晨在控制人心这一方面很有一把手,他死后,底下那些人虽说心思各异,到底没在面上表现出来。
那些看戏的没拿着好处,也就叹上一句可惜。毕竟第一宗门实力在那,少了一个赵晨,第一宗门仍旧是第一宗门,只要没出内乱,五十年内必然稳坐第一位置。
这天夜里,赵晨的书房被人从外打开。
有人鬼鬼祟祟从门口摸了进来,摸黑在房里找了许久,也没找到想要的。就在他准备退出房门的那刻,墙上的书架缓缓打开,一道红色的光从里飘了出来——是颗红色的圆珠。
才一出现就将书房照得犹如白昼,那人赶忙上前将外衫一脱,一把包住圆珠。
东西到手,自然就要退。
黑暗中突然多出一道细微的呼吸声,那人神色一征,紧张道:“谁!出来。”即便将声音压得老低,语气里压不住的颤抖直接暴露了他此刻的慌张与害怕。
“拿死人的东西不合适吧。”
声音仿佛从书房的四面八方传来,裹着冷风,听得人直起鸡皮疙瘩。
那人将珠子往怀里带了带,强装镇定道:“前辈修为高深,如此装神弄鬼,怕是有失身份吧。”
话音刚落,书架的门“啪嗒”一声合上。
那人转过身看了眼书架,空空如也,并未见到什么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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