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加速世界的变化。说不憎恶卡门他们。自然是不可能的,然而,出于我目前对自己身处世界的认知,也无法去责备如此做的任何人。对此,我时常觉得不可思议,明明怀着憎恶讨厌。乃至于不想接触的情感,但是,在我的生命中,即便是最恶劣的敌人,自己竟然也从未想过,要将一切责任推给他们——例如,如果没有他们的话,世界就会更美好之类。甚至,还觉得。铭记他们曾经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也是自己一份必须承担的责任。
以常识来说,这真是太矛盾,太狗血了。可是,我真的是这么想的:因为无法成为挽救所有人的英雄,所以,要将这份痛苦的记忆,包括自己所无法拯救的人们。无论好坏,都深深牢记在自己心中。以自己的存在,证明他们曾经鲜活地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只要自己没有忘却他们,那么,即便是末日也无法彻底消灭他们。
真是个天真的想法,不过,我觉得。自己无法抛却,是因为这样的想法,对自己是有现实意义的吧。
这个世界,和末日幻境是不同的,正如末日幻境是病院现实的幻境。这个世界就像是末日幻境中的幻境。层层叠叠的世界线于相似又不相同的地方,纠缠着在一起,让人对“世界”的概念产生混乱。可是,无论世界在自己的认知中是多么混乱,自己就生存于其中,是不争的事实,而必须承担由此带来的各种身份和遭遇,也是不争的事实。
而所谓的“事实”就是无论自己接受与否,都已经发生的东西,所以,就只能去习惯了。
我已经习惯了这个世界,自己的身份,自己的家庭,自己的亲人和朋友。所以,咲夜谈及我的父母,也不会让我觉得十分痛苦,更不会不去面对,仅仅是有一种淡淡的忧伤。
我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地换鞋,八景则在一旁解释道:“阿川是被这家人收养的孤儿,现在和养母两个人一起生活。”
“哎?”咲夜惊讶地抬起头。
不过,为什么八景会对我的家庭情况这么清楚?身为班长,有接触过这方面的资料吗?从平时的反应来看,她应该是一直将我当成普通家庭的孩子看待才对。我有些头疼地捏了捏鼻梁,现在,我有点觉得,八景之所以对我有特殊的态度,是不是因为,我的家庭情况,从一开始就引起了她的兴趣?
“原,原来阿川是孤儿吗?”咲夜好似听到了什么世纪秘闻一样,一脸震惊得不知所措的样子。让我不禁觉得,有没有这么夸张啊?
“没错。”八景倒是一脸不知所谓的自豪——真不知道她在自豪什么——装出一脸严肃的表情说:“而且,阿川的养母还是一名心理学专家,一直都是阿川的心理医生。不过,这样的女人找不到男人,都一大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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