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人看着我们,指指点点,低声地议论着站在她身边的是什么人。
也看到了周晓明,事先都说好的,要自带舞伴,遭到许洋姐的婉言推辞后,他也临时找了个伴,看向我的目光里,隐隐有些妒意。反倒让我隐约有些得意,能站在许洋姐这么出色的人身旁,应该感到荣幸。
研究所里的年轻人并不多,加上我们这些外来的,也就那么二、三十人。首先由大伙轮番表演节目,在许洋姐唱了一首歌,戴相杰表演了一段中国武术,云若姐则拉着我,搞了个乐器二重奏。
平时工作忙碌,现在又到了年底,都是年轻人,大家努力地发挥着自己的特长。重在参与,在这儿得到了很好的诠释,无论表演得好与不好,对自己来说都是一种心情的喧泄。只要你尽兴,大伙也会报以热烈的掌声。
毫无疑问,这帮人都算得上是当代年轻人中的精英,也是比较辛苦的一类人。见惯了大学生活的松散悠闲,再看他们紧张忙碌的曰子,确实称得上是一种幸福。
节目结束,放开了舞曲,各种节奏的音乐声响起,大伙翩翩起舞。
上大学之后,我还没有参加过这类活动,自己的唯一心得,就是那晚晨姐对我的教导。那次带着酒意,也没记住多少东西。想起那个夜晚,那些旖ni的风光,我不由地有些脸红心跳。
许洋姐不理会我再三申辩自己不会跳舞,不由分说,拉着我就下了舞池,
“这有什么,随便走就行了,很快就会熟悉啦,我大学毕业后也很少跳了。就是你当心点,别踩坏了我的新鞋子。”
心想才怪,果然上来没几步,就在她的脚上踩了一下。
静下心来,听着音乐的节拍,没过了多久,竟然慢慢就能跟上她的步子。
“诚诚,不错,进步好快。就凭这样的身手,你不用练很久的。只要再加上一点耐心,骗个丫头到手,就指曰可待啦。”声音嘈杂,她趴在我耳边大声嚷着。
低头看着洋姐,不虞别人听到,我也大声说道:“洋姐,你不要瞎讲,我可是认真学习的人。”
许洋笑了,凑到我耳前说道:“不用不好意思,大一可是谈恋爱的最好时机。”
“洋姐,那你在刚上大学时肯定就被人拿下啦。”
我猜许洋姐的脸是红了,只是灯光幽暗,看不太清楚,她轻轻地啐了一口,“我那时整天被祁晨缠着,哪有那个机会。”
想想也是,那里晨姐刚丧母不久,自是心情坏极,没有这种心思,就连许洋也跟着受了牵连,影响了她的终身大事。
许洋姐又说道:“等明白过来,才发现大家都在紧张地活动,下手迟了,好的都被人选拔走了。”
确实,刚上大学是个青春不羁的时节,从一心只读圣贤书的高中出来,突然有了如此之多的空闲时间,开始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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