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司队会温柔什么的都是错觉。
为了重拾回高级猎人的尊严,俞飞尘和黎朝都格外凶猛,不留半分余力的将这些寄脊蛊全都斩杀,最后只剩下穿着蓝白病服的蛊王。
这是一个生前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体内的蛊王还想操纵着他殊死一拼,却被黎朝用一套漂亮的擒拿术直接压制在了一块巨大的磐石上。
“嗬嗬”
“米加勒之花”
还未完全损坏的声带居然在这种时候发出了声音。
鸡皮疙瘩自皮肤上突起,俞飞尘看向它的眼神变得发寒:“植物性畸变物居然说话了”
他七手八脚的掏出记录仪想将这一幕记录下来,那寄脊蛊却再也不肯操纵尸体发声,不管黎朝如何威胁。
黎朝用骨刺尖端轻松划开眼前尸体的脊背,将死死寄宿在里面的的寄脊蛊抓了出来。
司殷远将空闲的另外一个立方体丢了过去,黎朝手疾眼快的将寄脊蛊蛊王塞了进去。
俞飞尘吞了吞口水:“这些植物真的是疯了。”
黎朝眼里含着几丝淡嘲:“这个世界都变成这样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季酒捏衣角的手紧了紧,无辜的眨眨眼。
司殷远似有所觉的回头,问:“你想跟我们一起回去基地吗?”
他没在季酒身上看到属于他们基地的青色勋章,不排除季酒是从某个小基地跑出来的。
“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季酒仰头看他,眼里满是依赖。
恭维、追捧的话听得多了,这句再直接不过的话本不该在心里留下痕迹,看着这双澄澈的眼睛司殷远却是顿住了。
小草包还挺会撒娇。
他点点头挪开视线:“走吧。”
他转身迈开腿,那片衣角就从季酒的手上掉落了。
俞飞尘跟上来,完成任务后恢复了嬉皮笑脸:“诶,它刚刚说的米迦勒之花到底是什么意思?”
黎朝拿着立方体走在后面:“可能是随便说说的,这种畸变物的智商都很低的。”
虽然开着玩笑,在场的人却都知道这是一件足够震撼所有幸存者的事情,在将这件事上报之前谁都不能走漏风声。
季酒原本还盯着自己变得空荡荡的手心有些失落,听到他们这么说以后很快就被转移了注意力,十分天真的问:“会不会是什么好吃的?”
俞飞尘哈哈一笑:“也说不定,毕竟寄脊蛊这种生物唯一的本能就是不断摄取营养。”
他们在后面说得热闹,司殷远一个人走在前面开路,后面少了条小尾巴,衣角也没有被拽住,本该是一件好事,他的脸色却显得比来时更加阴沉。
放出金焰掠夺畸变物生机的时候也变得更加不留情面,所过之路不留一只畸变物,吓得后山的畸变物都纷纷逃走不敢靠近。
大概走了一个小时,他们才回到最开始和司殷远被冲散的地方,改装后的车也在那里停着。
季酒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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