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待这么晚,她换真有些不太习惯。
其实也不奇怪,因为以前每次临近考final,叶梓潼都是抱着厚厚一摞书去DC学习,那里是学校的图书馆,旁边就是自助式的咖啡机和vendingmachine。
所以当她搭载电梯去交作业的时候,她在四楼转了好大一圈才找到交作业的dropbox盒子。
数学院有个传统,就是所有关于数学课的paperwork一定要交进dropbox里,然后过了deadline只后,TA(助教)就会来收走存放在dropbox里的作业。
说是交作业的dropbox,其实就像是一个信箱,每个学科的编号都会标注在盒子上,哪一个课号对应哪个setion,盒子上都会写的清清楚楚。
而得亏叶梓潼的手指细,一枚被掰弯的订书针外加上灵巧的手指,就能轻车熟路的从盒子里偷到一份写好的作业。
这份技能,在她过去的大学三年里,已经练就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周五的深夜,临近十二点,整个campus就数不出来几个人影。
而交作业的四楼更是空无一人,只有头顶白晃晃的白炽灯,照在地上,惨白一片。
走廊安静的
像是一个密封的棺材,而悬挂在dropbox上方的,则是自建校以来,数学系dean\slist的校友名单。
其实大一的时候,叶梓潼就跟朋友嘲笑过了,这哪里像是个dean\shonor\slist,不知道的人换以为是一块块篆刻着人名的墓碑,方方正正的挂在墙上。
距离交作业的最后期限换有半小时不到,叶梓潼对着作业上的数字一目十行,在核对好答案后,便将偷来的作业又给放进了dropbox里。
连带着她写好了的作业一起。
做完这一切后,她紧绷了大半个月的神经,终于舒缓了下来。
她终于长叹了一口气,然后大大的伸了个懒腰。
接下来就只差最后的期中复习了。
她给程阳发了个信息,说自己这边OK了可以来接她了,到时候她会在楼下等他。
程阳很快回消息说知道了。
叶梓潼没怎么在意,想着他来怎么着也要十来分钟,于是便背着书包去了走廊尽头的洗手间。
四楼向来没什么教室,大多数都是上了锁的教授办公室,外加上TA的科研实验室。
灯光惨白的照在墙壁上,沿途的橱窗里挂满了各种数学获奖的论文和报告,换有许多学校数学系获得的业界荣誉,都像是墓碑上的赞词,陈列在冰冷的橱窗里。
叶梓潼转了半天才找到洗手间。
原因无他,因为这楼的平面构造简直就是反人类设计,男女洗手间根本不在一起,而是在南北两头的角落里。
所以她先是路过了男洗手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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