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
一片空白。
赵韵寒的脑海之中仿佛被五雷轰顶一般，大脑一片空白。
今天，风尘仆仆的雨果，送回来的，是一瓶杜小笙的骨灰，加起来只有一捧那么多……
……
远在摩洛哥的金属大楼顶层，一个身穿黑色衬衫的墨西哥男人摇晃着手里的高脚杯，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手中一张依偎在杜小笙怀里少女的照片，露出一个玩味无比的笑容。
这时，一个健壮的中年男人走进屋子，张口问道：“杜小笙的死亡信息检测报告已经送出去那么久了，怎么对方一点反应也没有？他们该不会是发现了什么吧？”
墨西哥男人回过头，看着眼前的极限殿堂头领说道：“列昂尼德，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对方越是沉默，就越代表他们相信了杜小笙的死亡是真的。”
“可那本来就是真的，没人能在RPG火箭弹的爆炸中存活，那么狭小的空间，人都被炸烂了，我们何必煞费苦心地弄一份假报告……”列昂尼德扬了扬下巴。
墨西哥男人笑了，他看着杯中的红酒，笑着说道：“被神化了的人，是不会死的。只有这么做，那个人才会重新变成一个人。”
“接下来，我要你要做的，是接替他的位置，他的粉丝，以及他所有的一切，包括……这个女人！”墨西哥男人对着列昂尼德摇了摇手中赵韵寒的照片，笑着说道。
“可……真的杜小笙回来了怎么办？”列昂尼德看着照片里的另一个人，那个带着兜帽永远脸上挂着一丝自信笑容的男人。
“他？他回不来了。”
“……你！有他的消息？”列昂尼德震惊地看着眼前之人，忍不住问道。
墨西哥男人扭过头，看了列昂尼德一眼，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没有，不过你问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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