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迎着他的不止有夏乐菱,还有一个手握圣旨来了数次的老太监郭公公。
“江公子,陛下有旨,这一次倘若再请不去江公子,老奴的性命也就不保了啊,求江公子接下圣旨前去吧……”
郭公公有苦难言,替景皇传了一辈子的圣旨,每个见到圣旨者无不是毕恭毕敬五体投地接迎圣旨,激动难耐,可眼下这位爷可好,非但不激动,还恨不得一脚将自己踹出去!哪里说理去?
夏乐菱温柔地走上前接下他身上的白长袍,活脱脱一个在家坐等丈夫归来的小媳妇,轻轻说道:“饭都做好了,青竹和舞儿马上就端上来……”
郭公公一时间成了个透明人,哀求道:“哎哟哟,公主殿下您就开开尊口劝说劝说江公子吧,老奴往日多有得罪老奴不是东西!”
夏乐菱没有理会,眼神中充满了厌恶。
“他欺负过你?”江长安问道。
郭公公磕头道:“哎呦,江公子您这话可不敢乱说哟,做下人的哪敢对公主不敬?老奴这是恳请公主替老奴说上几句好话,不然……”
“不然如何?”
江长安好奇问道。见到夏乐菱脸色不自然,心中疑问更加浓烈。
郭公公嘿嘿市侩地笑道:“江公子恐怕还不知公主的身份吧……”
“住口!”夏乐菱怒声喝止道。
“老奴还望公主能够好好劝说江公子,对公主也是好事,老奴就在门外静候佳音。”郭公公迅疾躬身退到了门外,语气中藏不住的傲然态势。但他却没有察觉到江长安散出的杀气,只觉得后背竖起针芒,还道是天气原因未曾留意。
郭公公吱呀一声关上房门,房间中幽静非常,火烛摇摆不定,映照在那张凝眉秀靥之上。
夏乐菱面色忐忑地凝望着他:“长安,有一件事我一定要告诉你,届时无论你厌恶我也好,恨我也罢,哪怕是不愿再见到我,都随你……”
江长安温柔笑道:“你说,我会认真听着。”
她不敢去看他的双眸,深呼口气鼓足了勇气,平淡道:“我母亲是妖。”
说罢背过身去,眼色黯然,人与妖自古都是两个相斥的个体,在一起必定遭人唾弃,谁也不可能无视这一点。她甚至做好了最差的结果,为这一句话她准备了许多年。
夜风透过窗子吹进了屋里,已经如春,却觉得比寒冬还冷,她抱住肩膀瑟瑟发抖。
这时,江长安先一步从身后将她抱进了怀里,滚热胸膛紧贴着单薄的后背,又将那件白袍蒙在了她的胸口,将她全身包了个严严实实,连一点漏风的机会都不留。
夏乐菱全身一时间惊愕地绷紧,唯一绷不住的是洒出的眼泪。
他的声音更如一道暖阳直接照射进心底:“我饿了……”
“我……我们用膳,对,我们先用膳……青竹,舞儿……”
她说着抹去眼角喜极而泣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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