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就重新被压上。祝秋宴的动作快似一抹影子,黑暗而汹涌,从身后圈住了她,犹如一片无边的深海,严丝合缝地覆下来,要将她吞噬似的。
舒意全身颤栗,喉头发紧:“你想干什么?!”
祝秋宴的手指急忙压到她唇上:“嘘,有人在外面。”
舒意不信,想大声地反驳他,嘴唇却被烫着一般抖动了两下,反倒被他压得更紧了。他好像刚刚洗过澡,换了质地棉麻松软的睡衣,头发贴着面颊,发梢拧成一股股锋利的剑芒,水在往下滴。
舒意无声发难:“什么人?你别想骗我!”
祝秋宴耐着性子安抚道:“等等,再等一下。”他的另一只手往后捞了一把,将桌板上仅剩的两罐啤酒全都扫落,掉在地上发出乒乒乓乓的声响。
他又将手重重地拍压在移门上,发出一声拖着尾音的闷哼,显出无尽的旖旎来。
这下不管有没有做什么,都已经做了什么了。舒意听得脊背一麻,耳根发烫。
就在这时,外头也传来碰撞声。
祝秋宴拉开门,舒意跟着他追到走廊尽头,只见车厢与车厢之间的挡门在晃动,火车在晃动,风也在晃动。宛若悬疑电影里杀人的桥段,这些晃动在车壁上留下一节节斑驳的影子,却始终不见真实的存在。
舒意声音沙哑:“是那个人吗?”
祝秋宴说:“走得太快了,不确定。不过之前边检时,我的兄弟试探过那个人的身手,很厉害,一般人不是他的对手。”
舒意又想起那一闪而过的侧脸,轮廓线条硬朗,虽没有直接的眼神对视,但仅仅余光就已经非常凌厉了。她的胸口不住地起伏:“你看清他的正脸了吗?”
祝秋宴想起一句经典台词,含笑道:“他化成灰,七禅也认得出来。”
舒意紧张地浑身冒汗,却意外被逗笑了。
这个男人,为什么要看狗血肥皂剧?她现在可以合理地怀疑,他之前说得那些漂亮话也是跟影视剧学的吗?
“你平时都干什么?”舒意忍不住问了句题外话。
祝秋宴不出所料地答道:“看电影。”说完,他又急急忙忙补充,“最好是黑白的。”
……
“小姐姐都不知道,你不在网上冲浪吗?”
“网上还可以冲浪?”
……
舒意暂时放弃了深入讨论,继续原来的话题。“谢谢你帮我试探他的身手,如果可以的话,明天我想找个机会看清他的正脸。”
祝秋宴沉吟了片刻,似乎已经在脑海中勾画捉鬼的蓝图,眼角收起一捧光,整个人没入铁轨的“噔噔”的行进中,显得深远起来。
舒意忽然发现,他有点可爱。
“七禅愿为小姐效劳。”
舒意应声:“我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你已经答谢我了。”
“我……是吗?”
“小姐每一丝笑意,都是对七禅最大的诚谢。”
舒意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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