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一脸紧张,“不能两个都保吗?”
“不能。”
十二皇子又想哭了,但好在是忍住,见江免催促,他忙道:“保我的常胜将军。”
却在这时,江免恶劣一笑道:“想不到吧,两个都没保住。”
“哇”的一声,十二皇子又哭得更大声了。
皇帝他们走过去,却见上一秒还哭得难过的人,下一秒就被江免给哄开心了。
看他们兄弟友恭的样子,皇帝满意的点了下头。
全然不记江免惹哭十二子的事。
宫女们见皇帝太后过来,并没有责备五皇子后,顿时知晓五皇子在这宫里的地位了。
对五皇子也更加恭敬小心。
皇帝以为江免是个乖巧的,但不曾想才隔一日,又惹出了事端。
他把六儿打了。
听着下方六儿的哭诉,皇帝一个头两个大,“行了,免儿也不是有意的。”
江免赶紧附和,“就是就是,我又不是有意的,我是存心的。”
“……”
皇帝看他那理直气壮的样,给气笑了。
这泼皮。
因江免刚回来,皇帝尚未为其取表字。
六皇子名江喜,字阙新言,在宫里,长辈们常唤他表字。
阙新言一听父皇要维护江免,立马不干了,闹着说父皇偏心。
皇帝脸色蓦地一沉,阙新言瞬间不敢闹了,不甘不愿的跟江免道了歉。
皇帝这才缓和了脸色,“你皇兄刚回来,你要让着他。”
阙新言:“……”
这心偏得就很离谱。
皇帝还有事要办,便将这两人都轰走。
但这两人又杠上了,从偏门出去时,两人非要并肩前行,谁也不让谁。
这就导致两人堵在了门处,都没能出去。
皇帝无奈扶额,别说这两倒霉孩子是他的。
见他们还是谁也不让谁,皇帝呵斥道:“你俩就不能错位出去吗?”
两人扭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互相换了个位置后,再次并肩前行,又堵在了门处。
皇帝:“……”
冕冥府。
一身月白锦袍的男子端着药进屋,见尤忤还在看信纸,便歪头想瞧上一眼,却见他及时收起,什么也没看到。
“小气鬼。”雅柏把药放在桌上,“喝了。”
“嗯。”
话虽应着,却半天都没动弹。
雅柏无语了,“你不想要你的命就别喊我来。”
尤忤把信纸看完才慢吞吞的喝了药。
看他很宝贝那信纸,雅柏问:“那信纸上记着的是江免在宫里的事?”
“咳……”尤忤咳了几声,把碗放好没回他。
雅柏撇撇嘴,“你就这么笃定,他能帮你拿那药材?”
喝完药,嘴里尽是苦涩,苦到了心里。
尤忤虚弱的靠在床头,清冷道:“不知。”
雅柏笑了,“还有你尤忤不知道的事?”
尤忤没理他,又拿出信纸看,看到江免将宫里搅和得一团乱后,他嘴角上扬,无奈的叹息一声。
又见他在宫里过得好,他心里总算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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