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差钱。”
好一句不差钱。
穷比江免泪目了。
他在路上捡到五毛钱都要高兴半天,六千六在这位哥眼里却成了不差钱。
这就是贫富差距吗?
王老二给的钱,买了洗衣机后还剩三千三,四眼哥在医院给了他五千,这次又是六千六。
江免突然富了。
交完医保和水电费,以及给家里人买药和过冬的衣服什么的,差不多去了两千多块。
再给荣辞和荣眉买了两套换洗的衣服,红毛也得了一套,又去了几百块。
想着买空调是一笔大支出,又供不起空调费,江免就去买了炭,他们几个年轻小伙用不着烤火,就把不多的炭给家里人送去了。
烧炭火时,江免嘱咐了大哥多看着点奶奶和糖糖。
妈妈那里倒是不用,她整天缩在两层被窝里是暖和的,再者也不敢让她出来,怕她不小心引起火灾。
江免顾及到所有人了,唯独他自己没顾及到。
荣辞抿唇问:“你自己不买衣服吗?”
江免无所谓的咬着棒棒糖,“我衣服太多,买了也是浪费。”
屁的衣服多。
荣辞知道他只有三套衣服。
最厚的还是那件风衣。
都起球了,有的地方还脱线。
江免见他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趁机rua了一下他的头,“我低头费劲,你帮我看看我的腰,总觉得痒得很。”
听到声音,荣辞抬起头。
江免朝休息室走去,摁下开关推上门。
荣辞跟了进来,见他熟稔的撩起衣服,眸色微动,屏住呼吸低头帮他看。
半个月过去了,他的伤口看起来已经没之前狰狞了,但疤痕还是很明显。
见他想挠,荣辞伸手攥着他的手腕,低沉道:“别挠。”
“痒。”
“痒也不能挠。”
语气还挺强势。
江免乐了,正欲说话,房门突然被推开,红毛一脸紧张道:“免哥,眼哥来……”
在看到房内的情况后,红毛剩下的话瞬间吞回了肚子里。
妈呀!
看到了不该看的,我不会要被灭口吧?
对上红毛惊惧的目光,荣辞沉着脸将江免的衣服拽下来,冷声道:“不会敲门?”
红毛被他的话激得抖了一下,忙结巴道:“对……对不起,我我我……”
江免笑出声,“行了,出去说。”
开门出去,江免率先走在前面,身后的红毛颤着两条腿险先不会走路了。
呜呜呜,腿软了。
总觉得荣辞想刀我。
可我真不是故意的啊。
还有,辞哥你的占有欲别这么重,我害怕。
星期五的晚上,江免刚吃完药准备去算一下账,消失了两个小时的荣辞突然出现,递给了他一个袋子。
江免接过后打开,是一件羽绒服。
“给我的?”他问。
荣辞缓慢地点了一下头。
江免又问:“你哪来的钱?”
荣辞闷不做声了。
江免才发现他脸上有伤,正要看却被他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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