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本意,我好好的,便够了。”
望着眼前善解人意的妻子,风先生叹息一声,道:“我下朝后就立即回来。”
文茵冷笑:“我都说了不是故意的,难道您也要怪罪我不成?看来您的度量,很狭小嘛!”
别人对小茜的身份指指点点,她必定怒不可遏,但文茵却没资格说这种话。
他不禁有些唏嘘,一个弱女子尚且知晓国事之重,为何那些满腹经纶,靠读圣贤书在朝中占/有一席之地的人,却总在汲汲营营,趋利避害。
文茵在房里左等右等,也等不来父亲的关心,打听一下,才知晓父亲回了院子后,便再也没有出来,倒是那新夫人的母亲,把自个儿当主人,竟在厨房里忙活起来。
她的关怀从来不热烈,但却润物细无声,悄无声息地就能让人心里熨帖舒适。
这会儿,她正在做小茜做喜欢的小排骨。
忽然听到有脚步声,她也没急着回头,继续忙活着手中的事情,可当她看到那抹黄色的衣角时,眉头不由皱了皱。
然而,今日的事绝不能再发生了。
望着楚氏忙碌的背影,她冷笑连连,不由在心里呔了一句:母女俩都是一样的不要脸!
“这不是夫人的娘亲吗?我该怎么称呼您才好?老夫人?还是外祖母?似乎怎么称呼都不合适。”
“是陛下谕旨赐婚名不正,还是三媒六娉言不顺?若是相爷与我的女儿结合名正言顺,那又怎能说我名不正言不顺?”
厨房里,楚氏正在忙活着。
这颗柔柔弱弱的心里,也存在令人敬佩的品质。
怒极的她根本找不到话来反驳楚氏,只捡最难听的话来说:“怎么名不正言不顺,还要我解释么?”
文茵被这样的无视打得脸颊深疼,她不由恼怒,继续阴阳怪气地道:“毕竟,名不正言不顺嘛!”
楚氏默默地看了文茵半响,本来认为这话刺耳至极的她,忽然觉得没有生气与争执的必要。
文茵似完全疯了,她冲上前,把整瓶花雕酒倒进楚氏刚腌制好的排骨中,而后得意洋洋地挑起眉头。
“啊,我不是故意的,您应该不会介意吧?”
小茜连忙拒绝:“你这样会使我不安,阿姐有着身孕还能打仗,我虽然胆小,更不懂什么大义,但我知道国家大事比任何事都重要。”
风先生一时五味杂陈,一直以来,他都觉得小茜是个应该好好呵护的孩子,只想在有生之年好好照顾她就好。
楚氏道:“你就是个粗鲁又没有礼貌的人,自私狭隘,且偏执桀骜。”
这可爱的小妻子,的确没有娶错,不枉自己老脸都豁出去,连哄带骗才把人娶到手。
说着,楚氏把盆里的小排骨泼在她脸上,随即将盆掷到她脚边,恼怒地道。
“像你这种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他人身上的人,疼爱的你才会忍让,原谅你的蛮横与自私,但是抱歉,我容忍不了一个目无尊长的晚辈,请你离开,不要妨碍我。”
文茵浑身都是酒与葱姜蒜的味道,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楚氏,气得她疯狂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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