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庄清河说当时拿东西跟庄衫换,换自己不走母亲古叶蝶那条路。
江苜心里大概有了猜想,不过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庄清河不愿多说,他也就没问。
现在这宅子就住着庄衫一个人,还有几个伺候的佣人,一眼看过去,缺少一点人气。
但是仔细看的话,还是能找到一点女主人残留的旧日痕迹。比如窗边的花瓶,架子上的摆件,他们现在喝茶用的杯盏。
从风格和品味看来,是女人的手笔。
按照庄清河所说,庄海洋的母亲已经去世七八年了。那说明庄清河起码从八岁来到这个家里,到十来岁去圳海之前,都是和那个女人一起在这里生活的
江苜随意看了一圈之后,问:“海洋的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庄清河扯了下嘴角,说:“后妈什么样,她就什么样。”
江苜回头看了他一眼,在心里细品这句话。
后妈什么样,她就什么样。
庄清河这句话好像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这时,老宅客厅的挂钟发出一声孱弱又低沉的声响。
江苜看过去,那个挂钟很复古,看起来是个价格不菲有些年岁的精巧老物件儿,保养的也很好。
江苜随口道:“这挂钟挺不错的,怎么声音这么小,是不是坏了?”
庄清河看了一眼,说:“没坏,老畜生特意让人把声音调小了,说是声音大了闹心。”出现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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