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起头颅,冲着她叫了一声,挣扎着想从窝里出来。
这一下降到零下五十一度,按照末日预警的提示,严寒降到这个温度后,每隔三个月缓慢下降五度,到最后三个月,温度降到接近零下七十度,这让没受过严寒气候的西南地界人民如何承受得了,能不出门就不出门,呆在家里最好。
外面实在太冷了,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各种树木停留在被狂风吹弯摇曳的姿态,被寒冰凝固冻结。
她三下五除二把饭吃光,拿温度计往门外放了一会儿,拿回来之时,发现温度计显示-51°!
“咦,转性子不犯贱了?”这么温柔的大白,司南一时还不习惯。
“一夜之间下降到零下五十一度,外面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她嘟囔着,从空间拿出许多隔热膜,废旧的衣服布条,把门缝、窗户缝隙堵个严严实实,避免冷空气灌进屋子里,让屋里的家电用具都起冰。
去吧,路上要小心。
当她再一次摔倒,旁边有几个正在敲冰扫雪的军人见状,忙过来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关心的询问她:“同志,你没事吧?这么冷的天你怎么还出门啊?你是家里人受伤、生病了需要帮助,还是要去上班?”
巷子外的溪流早已凝固停止流淌,溪流底下的河道从下到上蔓延着厚厚的一层白冰,有人想下去打水,看到溪流下的场景,只能叹着气往回走。
司南好笑的把温室房门关好,拿上两条毛围巾,一条围在颈子上,一条把脸围起来,只露出戴着防风眼睛的部位,脚上连穿五双厚棉袜子,套上厚厚的雪地靴,再戴上厚帽子,厚手套,背上一个双肩包,全副武装地拿着铁铲子再次出门。
司南穿得太厚,行走在清理出来的道路上小心翼翼,像个行走在南极冰块上的笨重企鹅,每走一段路都会因为路上结冰太过湿滑摔倒,再费力的从地上爬起来。
偶尔有其他行人出来要去办事、工作,都把自己的衣服裹得紧紧的,在路上跑得飞快。
一路上的行人不少,大多是清理积雪,救治百姓的军人,他们戴着厚厚的军用棉帽、手套、脸上颈子上都围着厚围巾,一直在清出来的道路之间忙活穿梭。
接着她去两个温室看了看,昨天半夜她在厨房烧了大量的柴火,把连接两个温室的烟囱、火墙都烧得热乎乎的,温室里的瓜果蔬菜都好好的,没有出现冻死的迹象。
“你放心,我会看着婆婆的。”二堂嫂紧紧拽着两袋子物资,“多谢你给的东西了。”
司南站在郑家门口,戴上防风镜,护耳头套,手上戴着厚厚的羊绒皮手套,拿起门口的大铁铲,从她来之前费力铲出来的一条通道,一边清理重新覆盖上的积雪,一边费力的往家里走。
估摸着这会儿温度降下来了,她又去厨房往炕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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