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续恒越所料,公羊申诚并没有把荀因健三人带到四律总堂,而是在公羊家搁了一天,只给了点水,一粒米也没有。最受苦的当数韩攸,即无三清玉坠又没青鸾护体,作为三人里唯一真正的暗羽手,他只能靠身子硬扛着。第二天中午,申诚请来了个会无阵亦行的医家圣手。
“得司,你看这三恶道索是不是真的?”公羊申诚还是不太放心。
卜得司握着铁链端详了一阵,用力拉扯了两下,顶着指头按了按,点点头,“这恶道索是真的,能得到这玩意儿的人起码可通六道,他们几个谁抓的?”
“这……”申诚想实话实说,但考虑淳于纶此次来的目的是带着呈颉收道捻灯芯,这说出来多少会让人误以为他是图一己私利,“是托一位后世高人所办,这三人分别是三法门的总司,不过也不是现在的总司,他们是帮助图门而来,我怕以咱们四律现在的实力应付不了,所以先擒了他们。”申诚掏出挂牌,“有三法门总司牌为证。”
“你想怎么处理他们三个。”卜得司知道公羊申诚一定是隐瞒了什么,以申诚的性格决不会托高人办事还对这小小的恶道索有所顾虑,“带回四律总堂?”
“不!”申诚看着面前这三人,伸手弹了弹铁链,当当响了两声,“暗羽手都不会无阵亦行,有这恶道索捆着阴阳阵外插翅难飞,一旦回四律总堂就进了阴阳阵,不知道他们三个还有什么能耐,暂且把他们放到宋家,看看学堂里的形势再做定夺。”
“跟图门御都放在一起会不会有危险?”得司认为有些不妥,万一他们仨逃了,那图门御都也就丢了。
“我也是为难这点,才让你来看看,如果这铁链真是恶道索,应该不会有什么差池。”申诚把握也不大,但现在看来,最安全的还是宋家的地下室。
“是不是要跟馆爷打个招呼?”
“我已经打过电话,宋叔同意了,我们只要带着他们三个去就可以。”申诚把恶道索一端递到得司手里,“用你的‘晓风残月’是最快的。”
卜得司带着四人到宋家,宋逊不在,申诚托付宋逊的四儿子宋勉石把三个暗羽手关入地下室,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申诚决定在宋家借宿一晚。
宋家的老屋是祖上传下来的,这地下室本是执行家罚的地牢,解放后一直闲置未用,文化大革命的时候宋家隐了古屋,一家躲到地下室保命,十年增增补补,这地下室看起来更像是临时的客房,但筑构还是牢房的基础,只有一个门进出,连扇窗户都找不见,严密得很,大铁门一关无可进出。
“他们应该到地方了。”续恒越抬头望着墙角的挂钟,六点多,掐指算了算,“小迁,小渊,你俩准备一下,半夜等荀因健的信号。”
“早准备好了。”小迁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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