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火热的手掌之下的心房仿佛被言语化成的利箭击中，她不禁打了个冷颤，或许是眼前之人的话太过坚定，以至于她也忍不住反问自己，爱么？
她不知道，或许是爱吧？她的睫毛上下颤动，撑着男人的胸膛，终是抬起眼眸，遵从内心哑声回道：“或许是爱，我不知道……”
蒋伯南听见这般含糊的回答，知晓这是姜婷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心头闪过一丝暗喜之余又分外恨其不争，时至今日却仍然分辨不出对他的爱意。
他的手掌倏地将那团绵软收紧，眉眼阴鸷又恨恨补充道：“可你的爱分成了太多份，掺杂了太多的人。”
姜婷吃疼地叫出声，听了他的话心中一颤，抓住胸口的大手，忍不住小声辩解道：“但我是爱你的呀……”
怎么这人知道了她的爱意，反而对她那么凶巴巴的呢？她满是不解和委屈，偏又怕他再发难，说些伤人的冷言冷语，于是仰面亲了亲他的下巴，乖乖巧巧地向他示好。
蒋伯南冷哼一声，受了她的亲昵讨好并未躲开，看她如小鹿般的眼睛闪过好些欢喜，又开口向她泼冷水道：“你若非要同那几个野男人好，那就要答应我三个条件，否则你现在就给我从这里离开。”
姜婷原以为蒋伯南的态度软和，没成想他开口就是三个条件，偏偏又是她痴馋几人情意，犯了些常人在所难免的错在先。
故而，当她被丈夫捏着错处要求割地赔款，签下些丧权辱国的条约时，她也没甚么立场反对，只得连连点头应道：“我答应的，我答应的。”
蒋伯南占据了道德制高点，却见她不假思索便一口应下，当即脸色好了几分，“你先听我说条件，倒也不必一口答应，这样倒显得像是我逼迫你。”
姜婷不知对方要说些什么条约，只好坐直了身子摆出良好的态度，正襟危坐回道：“那你说，我好好听就是了。”
蒋伯南丹凤眼一闪，薄唇微启，不紧不慢地一一将条件说出。
“第一，我蒋伯南是你唯一的合法丈夫，且拥有一票否决权。”
“第二，从你姜婷肚子里生出来的孩子，只能随我蒋姓。”
“第三，除了宋慕白、谢慎言、谢慎行这三人，你不许再有其他男人。”
蒋伯南本就是姜婷的合法丈夫，自然是不会放过这回光明正大立规矩的机会，开口所说出的三个条件都牢牢地将他的合法地位巩固，而他只要不将现在所处的位置让出来，其他几人终究是上不了台面又无人知晓的野男人。
待他将条件说完，眼见妻子呆愣着，不由幽幽问道：“以上这三个条件，你能做到么？我蒋伯南是受不得委屈的，你的心我要占上一半。”
姜婷被这三句话砸得头晕眼花，总觉得这些是对方蓄谋已久的条件，但细细想来似乎前两条都称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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