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起来。
忧还是第一次见到他们“安藤社长”这么局促的样子,就像个十八岁的愣头青。
看来两人的关系确实不一般。
她想了想,决定给安藤在前辈面前长长脸,强忍着肉痛,把自己珍藏的烧酒给拿了出来。
“怎么能用便利店的酒来招待客人呢?”
她帮安藤和丰田重新拿了两个瓷杯,给两人各添了一杯酒,还问:“有什么想吃的,我去给你们弄点下酒菜。”
安藤急忙道:“没事,不用……”
忧不由分说,把他摁回了座位上,卷起袖子,转身走向灶台。
油脂的香气很快在屋子里弥漫开来。
丰田抿了口忧新拿的纯米大吟酿,笑着打趣安藤:“你为什么一直盯着你媳妇看?怕她把厨房给烧了?”
安藤不自然地收回目光,摇了摇头:“不是。”
其实他想解释他们还不是夫妻的关系,可既然满岛忧没否认,他也没必要多此一举。而且出于自己的私心,他甚至希望这个误会能一直持续下去。
两个男人品着酒,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起了当年的事情。
“没想到当年那个连招呼都不会打的小伙子,现在都成家立业了。”丰田感叹。
“哪里哪里。”安藤连忙摆手。
他既没成家,做的营生也只是勉强糊口,稍不留神还会被警察盯上。
“怎么样,平民百姓的生活?”丰田又问。
安藤沉默许久。
刚刚金盆洗手那段时间,他从一呼百应的安藤组长一夜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别说适应了,活着都成问题。
好不容易能填饱肚子,他又遇到了流落街头的满岛忧。
他只是对她释放了自己所剩无几的丝丝善意,她就天使一样,奋不顾身地来到了自己的身边。
现在的他除了她什么也没有。
但所谓的名声、地位,他以前追逐的那些东西,于他而言已经毫无意义。
只要她在他身边就够了。
安藤的目光又忍不住往忧身上跑,唇角不自觉地翘起,轻声道:“还不错。”
“看来也是。”
丰田对他这个回答毫不意外。
他给安藤添了杯酒,两人又聊起将来的打算。
“我也准备金盆洗手。”丰田说:“在牢里呆了十年,什么劲头都磨没了。”
本来以丰田的资历、还有他和大山彦前一任祖长的交情,他完全可以坐上第二、甚至第一把交椅。
安藤觉得可惜,但丰田心意已决,他也不好多说什么,默默同他碰了个杯。
而忧也终于把菜端了上来。
一盘焦香酥脆、还带着薄薄冰花的煎饺,一盆咸香松散、粒粒分明的叉烧炒饭。
两个饥肠辘辘的男人都本能地咽了咽口水。
“饺子蘸这个会更清爽哦。”
忧给两人的盐碟里放了些白萝卜泥,又倒了些柚子醋:“忠臣他不吃辣,丰田大哥您可以自己放。”
丰田接过辣椒油,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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