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息只有15,送走冈林后,忧算了算对方借款的额度和预计还款日,把10的利润全都放进了手续费和咨询费里。
安藤对此表示无语。
从他手上借到了钱的人,从来就没有过半分谢意,对他恨之入骨的都不在少数。可这些男男女女偏偏就心甘情愿地让这女人还有须藤那家伙吸血,这就让他百思不得其解了。
难道脸真的就这么重要?
“安藤社长,我明天外勤哦。”
突然,忧贴到他耳边,呵气如兰。安藤一个激灵,差点没扣着她的胳膊,把她给摁到桌上。
他摁了摁眉心,从口袋里掏出烟衔进嘴里,刚刚亮出打火机,她再次凑了上来,擒着烟,想要蹭他的火。
两人贴的很近。女人根根分明的鸦羽长睫,和微微晕开的口红边缘,安藤都看得一清二楚。
她点完烟,拉开了和他的距离,将白雾吐向另一侧,衬衫的领口微开,连接锁骨的颈线弯出一抹诱人的弧度。
安藤喉结滚动,连烟都忘了吐。
“为什么看我看得那么入神?”忧笑着问。
“好看。”安藤收回目光,面不改色地答。
忧有些不可思议。
她穿的最普通的白衬衫加职业裤装,把引以为傲的身材曲线遮的严严实实,丢在人群中找都找不出来,这人竟然说她好看?
“之前那件不是更好看吗?”
“还行吧。”
安藤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她裙底那双白花花的大腿,连忙深深吸了口烟,试图用尼古丁让自己的大脑冷却下来。
她才回来不到一周,谈这些为时过早。
但他早就对她的一切食髓知味,又两年多没开过荤,光是看到她站在面前,便会涌上无穷无尽的欲望,恨不得下一秒就将那些想法在她身上付诸实际。
男人掩饰地垂下眸,面色不显。
但忧毕竟和安藤认识了这么久,又见过他情到深处难以自拔的表情,很快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掩唇低笑,默默掐掉了自己只抽了一小节的烟。
既然他这么纠结,自己就不要在他面前折磨他了。
“收工收工。”忧懒洋洋地伸展了一下筋骨,轻描淡写道:“明天我约了大门她们一起看电影,晚上就不和你一起吃啦。”
安藤呆滞,就连烟灰落到裤子上也没有察觉。
……
小半个月过去,安藤发现忧工作之余的生活好像格外多姿多彩。今天是和女性朋友逛街,明天是去拳馆练拳,后天又是和客户吃饭。
可偏偏她都老实报备了,他心里再怎么不爽,也找不到理由限制她的行动,哪怕实在是生气,只要忧轻言细语地一哄,他便什么脾气都散了。
安藤有时会有这样一种错觉,自己已经从一只龇牙咧嘴的野犬,被她驯服成咬人都不会的家犬。
而他甚至这种感觉并不坏。
不过这天,他的“主人”回来的比平时都要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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