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郭爷绷了心神,“属下发誓,纯属巧合!属下绝不敢对殿下不忠!”
济麟摇摇头,“我并非疑你……只是,怎地那样巧合,你谁都没挑中,偏偏挑中钟天青,而那钟天青又恰巧对殿下的口味……甚至他们二人还曾是同届天禄营出身?”
郭爷擦着汗,“这……属下也不知,不过,殿下爱那一款也不是一日两日,或许真是偶然。”
郭爷一头雾水,“属下并未细听。”
济麟望着路面,“你当日将钟天青带回时,纯属巧合?”
济麟皱眉望着远处,“我记得,殿下以前仿佛也并非专爱这一口味。”
郭爷小声赔笑,“是,约莫是四五年前吧,忽然就如此了……”
又想起方才雪照的动作……他落后几步,越落越远,与郭爷并肩同行,“你方才一直在帐外?”
郭爷不知所谓,“禀告将军,属下一直在。”
“那……”济麟咬了咬唇,“你可听到他们在帐中谈些什么?”
娇羞小将军济麟脸微红着停在帘外,在大姑娘闺房前避嫌似的,半垂着的眼飘忽的从天青身上掠过,低头道:“人数清点完毕,有几个重伤百姓已带到营地。”
雪照点点头,他一挥衣袖,将碗轻轻放下,起身时,按着天青肩膀,将他缓缓放平,甚至随手掩了掩薄被。
他也不知自己当时为何要偷那欲仙果,大脑还未思考,手脚已经行动。
此时捏在手中,他死死盯着雪照,心中又恨又痒,只觉自己生得又冤又不值得,必要把眼前这位冰雪英雄玷污一回,方不枉此行。
他动作不急不缓,天青这一口慢慢咀嚼着咽了,他那边刚好舀出温凉的一勺,也并不急等在天青嘴边,而是停驻在不远处。
米是精米,入口清甜。
天青挑到一半的眉凝住,慢慢恢复至面无表情,用手肘勉力撑着,倚靠在枕上,垂下了眼眸——他垂眸时收敛了眼中不加掩饰的直透,仿佛带了五分乖顺。
他正要抬手,帘外忽传来一声轻咳。
济麟眼愈瞪愈圆,雪照经过,他慌忙低头随出。
他瞬间起了一层寒毛。
济麟心事重重,眼前闪现出方才天青望着雪照的眼神。
那样的缠绵悱恻。
天青从未享受过这样熨帖的待遇,与眼前人相处时似乎便分外平静安详——真好,可惜自己快要死了。
他一时猪油蒙心,手暗暗摸进怀中——在迷障中,他借故出去偷了几颗欲仙果塞在那里。
二人越走越远,济麟茫然望着前路,想着天青在水龙尸身前晕倒时,雪照毫不犹豫的将他一把揽住……
济麟与郭爷并立营地前,这一边,雪照刚将重伤百姓医治好,郭爷受了济麟示意,硬着头皮问:“殿下,那钟天青伤势甚重?
雪照点点头,“心脉受损,不易痊愈,还需将养些日子。”
一旁默不作声的济麟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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