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都叮咛祈求了,声腔变得柔弱可怜。
闻栖扣住路晚安的手腕抵在门板上,没有轻易放过路晚安,吻的更加热辣。
以前闻栖不是没被勾引过,那些女人都低俗风尘,只有路晚安是不一样的。
刻在骨子里的温柔似水,无限的包容,让闻栖原本冷硬的态度,软的一塌糊涂。
“你现在就可以跟我讨论,你看电影的观后感。”
闻栖才松开路晚安的唇,路晚安靠在门上险些滑落在地上,小腿肚都软了,闻栖眼疾手快把人揽在怀里。
路晚安埋进闻栖怀里喘息,抹胸后背都被汗水渗湿,黏糊在身上很不舒服,她低头还能看见自己光脚踩在地板上的画面。
这是她和闻栖接吻以来,最激-情的一次。
路晚安望着闻栖,媚眼如丝,丰韵娉婷:“栖栖舍得这样欺负我……”
闻栖:“路小姐再磨人点,我会欺负的更狠。”
到时候撕破的,就不止是裙子。
路晚安苍白的脸慢慢变得有血色,耳朵跟鼻尖都染上殷红,看起来更是楚楚可怜。
今晚是路晚安先洗的澡,在浴室里,她脱下被撕毁的裙子,手指抚摸上面被扯的凌乱不堪的黑色裙丝。
上回闻栖撕的,还是粉色真丝睡裙。
等路晚安淋浴好出来后,闻栖才拿起白色睡袍进的浴室,她一眼就看到搭放在杆上的裙子,被路晚安折叠的很好,看起来没有要扔的打算。
她还记着今晚的主要任务是什么,想到路晚安要在她身上作画,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可能因为是初次被这样对待,有点……紧张?
闻栖洗澡的时间比路晚安要长,连头发都洗了,一直没有变换角度,导致她的肩膀和脖子都被温热水烫的有些红。
突然想起以前的事,她和乐容的第一次是新婚之夜,当时明瑶还吐槽她太老土,现在哪里有人第一次上-床一定要留到结婚的?
她没有听取明瑶的劝说,还是执意如此。
乐容没有强迫过她,那会乐容真的对她好爱好爱,她能感受到乐容对她的真心,她还以为这辈子都碰不上会比乐容更爱她的女人了。
路晚安出现在她的世界里,在她的数次拒绝下,宁愿一遍遍自我怀疑魅力上的受挫,都没拿过“不上-床就是不爱不喜欢”这种理由来质疑她的感情。
从某些方面来讲,路晚安给的尊重,一点都不比年少时期的乐容少。
闻栖把热水关掉,擦干湿发勾起,她拿起路晚安没穿过的内衣裤,只试穿一下就放弃了,内裤还好,内衣实在不合身,她比路晚安要小两个码。
她没在客厅和卧室看到路晚安,推开最里面的一间房,这里是路晚安工作专用室,整体装修都是暗系灰白,很简洁干净。
路晚安坐在一张高椅上,单手撑在桌面,另一只手握着炭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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