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又被欺负哭了,同时也因打湿被褥,感到的羞耻而抽泣。
闻齐妟听见她压抑的哭声,松开含得晶莹的红萼,抬起一张妖冶冷傲的脸,还不够解气地重力凌.虐几下。
“知道错哪里了吗?”语气恶声恶气的。
江桃里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怕他又如方才那般凶残,忙不迭地点头,怯柔的嗓音还带着细小的哽咽。
“知道。”声音小得可怜。
这个时候的他小气得很,江桃里已经习惯,时常会在不经意间莫名将他得罪。
比如很久之前,他让她做个香囊送他。
结果等她做好后送过去,他一脸冷静地收下,分明高兴如果有尾就该翘起来了。
第二日他又翻脸,气得跟一只乱窜打滚撒泼的狼狗一样,抱着她又啃又怒又委屈。
最后无奈之下,她重新做了一只不一样的颜色,瞧准时机送给他,他这才掠过此事。
不过送完香囊后还是有好处的,后来她就是依靠两只不一样颜色的香囊,来辨别今日太子是什么性格。
总之没有一个好应付。
想起这些,她在心中微叹息,然后在脑中收刮是什么地方惹到了他。
“那你说,你哪里错了!”闻齐妟冷哼一声并不打算放过她。
江桃里努力在脑中想了想,的确没有想起来。
为了宽慰他,她伸出手,像揉暴躁的狼狗般摸了摸。
他很喜欢这样的亲昵的触碰,虽然很气,但还是用头蹭了蹭她的掌心,似是勉强熄火的轻哼。
不用江桃里询问,过了一会儿他自己便老实交代因何生气。
“今日你怎么一直无动于衷。”指责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啊,什么?”江桃里摸头的手一顿,一脸的茫然。
“呵。”闻齐妟有时候喜欢极了,她这样懵懂的表情,有时候又厌极了她的懵懂迟钝。
明知道……
仿佛气涌至喉咙,忍得他牙齿都痒了,低头堵住她惊讶微张的唇,恶狠狠地肆意侵略一番,才将一脸春情泛滥的她松开。
他喘着不平的气息,咬着后牙槽,酸不溜地道:“刚才你随我一起去椒房殿,母后说给我寻个太子妃,你怎么一点表现都没有!”
江桃里闻言才才露出了然,眨了眨眼,柔声笑道:“奴婢恭喜殿下。”
这话一下就点燃了他的怒意。
闻齐妟倏地在榻上支起身,恶狠狠的盯着她,“江桃里你究竟是真的蠢,还是假蠢。”
他知道江桃里是喜欢他的,三年前的灯塔酒醉时便说过。
但她好似从来都不在意他以后要娶谁,甚至至今都不曾找他讨要任何的位份。
她好像触手可及的一朵娇花,又像是生长在天边触碰不得。
“殿下不想娶太子妃吗?”江桃里迟钝地反应过来,也跟着坐起身,表情乖乖又带着好奇地问。
闻齐妟下颌微抬,矜持又傲气地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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