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周随安,你可对得起我”
周随安也是心有惭愧,看楚琳琅勃然暴怒,他也再捡拾不起君子的架子,只捂着脸无奈丧气道“那怎么办你也要逼死我”
楚琳琅的脑子如今很乱,她不想再跟这男人说话,只撇下他推开大门,大步去了另一处偏房安歇。
夏荷和冬雪也急急跟来,与周大官人成亲这么久,她们可从来没见过大娘子发这么大的脾气。
从来都是大官人闹性子,大娘子跟在后面耐性子哄着。
方才她们守在门外,只是听了个只言片语,还有山响的巴掌动静。
她们一时也不好劝慰,只是让大娘子消消气,不好这么闹的。
楚琳琅却知道自己并非妇人拈酸吃醋地使性子。她被周随安伤透了心,也再次被逼到了命运无处可躲的墙角里。
这种无望的感觉,就好像又回到了年少时,她差点被人塞进轿子的那一夜。
那种想要玉石俱焚的痛苦、绝望与愤怒,本以为今生再也体会不到,可是如今却全都清晰忆起,在她身体里奔腾流窜。
在偏房躺了一会,楚琳琅翻身坐起,推开了窗子。
此时已经是深秋时节,院子里的菊都已经萎靡在枝头,再不见绿意。
而她的前路也即将踏上寒冬雪径,却无退路,只能孤身前行
到了第二日,周随安无精打采地起床上朝去了。
他并不担心楚琳琅会不管不顾地去跟谢家闹。毕竟楚琳琅一向以他的仕途为重。
只是谢二小姐也给他下了通牒,若他再不肯跟家人挑破,她便要亲自去与楚琳琅谈。
这两个女子都是不好惹的性子,至于能谈出了个什么,周随安不愿意想。
如今楚琳琅自己看破挑明了一切,他反而暗松一口气,仿佛甩出了烫手山芋,便可什么都不用管了。
剩下的就只能听天由命,由着她们争执去吧
果然如周随安预料,就在他将此事告知了谢二小姐后,楚琳琅便接到了谢悠然的帖,邀着她到城外西郊的望湖酒楼一叙。
楚琳琅接过那帖看了看,并没立刻应下,而是告诉传话小厮,今日她没空,若谢小姐能等,待五日后再去酒楼。
肚子里揣崽的不是她,她并不急。
如此回复了谢小姐后,楚琳琅又让人给大姐传话,问她是否有空,陪着自己在京城里转一转。
楚金银自然有空,便跟楚琳琅一同坐马车逛街饮茶。
逛着逛着,楚金银发现妹妹看的都是那些要出兑的店铺,便笑着问“怎么妹妹要在京城置办产业”
楚琳琅笑了一下回答“只是看看,如今我手头紧,没有钱置办,而且我听说想要在京城买店铺也不容易。”
楚金银听到妹妹手头紧,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妹妹刚借了大笔钱给自己“那倒是,京城临街的铺子哪个不是日进斗金谁都不会无故出让的,而且这些个店铺一般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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