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时候,我会给你解释。”
“我他妈要什么——”
掐断通讯,翟绝顺着空气里的血腥味轨迹走进巷口,血腥与秽臭在闷热巷道里发酵,他扫过墙面新鲜干涸的血迹,对比血迹离地面的高度与孔茶的身高,眼皮骤然一沉。
快步走进巷子深处,横躺在地的男性尸体尚有余温,翟绝打量那张面目全非、留有野兽撕咬痕迹的伤痕,捻起地上一缕又长又蓬的灰绒。
硝烟味,地面散碎着弹壳,如此火力猛高射速的枪支不可能没有声音,翟绝思忖,除非使用了某款性能卓越的消音器。
不是陈明森。
是另一个用枪的老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捻动指间的灰绒,翟绝恍然想起不久前在医院见过的那只狼,如此一来,当时她的神色也略有可疑。
联系靳书禹,那边秒接,翟绝直接道:
“你在荒野捡到孔茶,那时候她身边有没有别人?”
靳书禹反应敏锐:“有个狙击手,枪法不错,我们之前运往温彻斯特的一批货就是他打下来的,身边养了狼。”
“周令死了,人可能是他带走的。”
“嗯?!”靳书禹想也不想,“封锁全城,快!”
……
阴冷、腐臭的气息铺面而来,下水道里,除了他们沉重的呼吸声,渗出石缝的水滴声滴滴答答,两旁的洞壁毛绒软密,长满绿白相间的森森霉菌。
灰风步行在前,头上顶着探照灯,张彭越背着受伤不轻的茶茶,也被迫背着昏迷中的陈明森。
茶茶好奇地问:“你怎么找到这条下水道的?靳书禹告诉我,阎绝主区严密得飞不进一只苍蝇,看来真是他夸大其词。”
“你听说过’绿洲‘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绿洲?”
“它还有另一个名字,叫希望之洲,那里有健康的土壤和水源,自给自足,人人平等,没有强权,没有压迫,更没有战争。”
张彭越背着她,一步步向前,要是没有另一个拖油瓶在,他的心情简直完美:
“阎绝内部有人想去那个地方,为了顺利离开,他们拆了这里的地下电子。”
“绿洲?”
没有压迫,人人平等,茶茶想象不出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其实光是有健康的土壤和水源,对她而言已经是想象力的极限。
茶茶知道水很珍贵,在荒野里,干净的饮用水等同于旧世界的货币,阎绝主区内的积分。
“那个开飞机的人在哪里?我找遍主区也不见他。”
潜进主区,张彭越主要的目的是找茶茶,顺带报仇,他对那个开飞机的可谓是念念不忘:
“你身边的那个军官,怎么会和他在一起?”
并无质问的意思,他只是想弄清原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子一阵紧绷,茶茶眼珠转了转,脸蛋埋在少年颈侧哽咽:
“靳书禹他……玩腻我了,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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