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撑得我好满啊,啊……舒服吗?骚肉棒,长这么大一颗——”
污言秽语的,翟绝又猛又狠地吻住她,耳朵霎时清净。
都怪靳书禹把人教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胯下逐渐使劲,翟绝有节奏地刨刮起层叠细嫩的肉褶,青筋与嫩肉的反复纠缠、挣脱、吸合、挤压出触及灵魂的酸爽,他一口气操了好几十下,不轻不重,把茶茶操迷糊之后,才结束缠绵的长吻。
这就是女人的小肉穴,茶茶的小肉穴,好爽,翟绝壮实的腰臀绷紧,他想低吼,想暴奸,缓抽慢插与他在生活中雷厉风行的作风格格不入,沉重克制的呼吸声憋得鸡巴快要烂掉,龟头膨胀,两团卵蛋也恨不得撞进阴唇里爆炸。
“好舒服,哦嗯,小穴受不了了……..”
进出身子的力道十分合适,美得茶茶足趾蜷起,汗水浸湿头发,一绺一绺贴住她潮润脸蛋,眼睛眨出了泪:
“要尿尿了,撞深一定,嗯………啊哈!”
一股液体射中小腹,翟绝猝不及防,实在是太过讶然,濒临崩溃的理智都有了稳住的迹象。
温暖潮热,大片水珠滑过他的腹部坠落,彻底湿透乌黑的毛丛。
男根也沾满她的尿液。
茶茶拿手背盖住眼睛,翟绝拿开,温声道:“怎么尿了?”
和靳书禹在一起后,茶茶在做爱时从来没有控尿,想喷就喷,弄脏了就换,可是翟绝的反应让她意识到这是不正常的,失禁成了习惯的自己,或许是别人眼中的异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嗫嚅着问:“你不喜欢吗?”
埋在穴儿里筋肉盘凸的大肉根猛烈跳动,说不出的悸动席卷了翟绝下身,他仰头轻嘶,被女孩尿射的感觉难以言喻。
茶茶以为他不喜欢,可是高潮时她真的控制不了,床单上全是尿液,屁股泡进去的时间一久便凉湿湿的,也不舒服。
“我们去浴室。”她红着脸提议,“那里更容易清理。”
床上除了女孩体液的淡腥气,挥之不去的还有靳书禹明冽的柑橘香,这是靳书禹从小就有的气息,窜进鼻腔,提醒翟绝他偷了好友的女人,这不地道。
搂抱着、对插着、性器交合处咕叽咕叽着走进浴室,茶茶脚尖发抖地踮起,腿心逼缝撑满,摇摇晃晃攀住翟绝的肩头骑着那根大棒棒走动,被操得舒服呻吟,小脸色如春桃。
还没走进浴室,茶茶又流出了可疑的液体,她的阴蒂也骑着鸡巴,又软又肿的肥嘟嘟肉豆儿刮蹭过茎皮与阴毛,爽得两人紧紧相拥,抱在一起尿颤发抖。
几缕热尿滴下晃动的阴囊,翟绝抹去茶茶眼尾的泪渍,示意随时随地的泄尿不是她的错,是上一个调教得她太敏感了。
茶茶嗯唔着点头,破涕为笑。
灯光打开,浴室镜照映着两人硬实与绵软相互挤压的上身,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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