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沙向前箭步飞奔。
犯不着真和一个畜牲计较,靳书禹看向黑狼消失的方向,转过身体,大步走向停在公路的战斗机。
孔茶被扔在了原地,她追上去,抓住他手臂时一股寒意顺着指尖凉进心底。她突然没了主意,双手却越抓越紧。
“放开。”
靳书禹眼皮微垂,视线扫过她指尖。
从他语气里捕捉到了一丝狠辣,孔茶使劲抓住他手臂,结巴道:
“你、你现在不能走。”
明目张胆的拖延时间,靳书禹没心思和她纠缠,低眼扫过她细秀的后颈,利落抬起手刃。
手刃劈下,莫名失了方向打中她肩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孔茶痛哼的同时,靳书禹的脸上浮现难忍又快慰的神色,模样极为诡异,他咬牙狠喘一声,脖颈上根根暴起。
一出手就握住了男人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臊得茶茶脸皮烫红,手上的动作却不敢停,时而轻轻抚摸,时而重重揉捏,小声道:
“你好大了,你、你大得好快。”
软白小手伸进他腿心里作孽,白与黑的极致色差刺激得靳书禹眼眶发热,他浅尝过她的味道,知道那有多蚀骨销魂,顶起巨大帐篷的男根一抽一抽涨大脑袋,将巨包轮廓顶得更加下流夸张。
强势捉住女孩的手腕,靳书禹眼里透出一片冷,与他炙热情动的胯下截然不同,他冷冷扔开她,力道之大震得孔茶一踉跄。
“别生气。”
孔茶狼狈站稳,嘴上道歉实际却在偷瞄灰风消失的方向,没看见他们的身影,证明情况还是好的。
长风吹过,周围黑漆漆的水洼翻起涟漪,也翻滚起空气里新鲜泌流的气息。
深深浅浅的气味顺着风的轨迹飘进鼻尖,充满难言的魔力,靳书禹抬眼盯紧面前羞赧不安的小狗,小骚狗又开始流味道了。
小狗逼又在流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骚味的浓度远胜上次,更绵,更黏,更甜。
灼热、炙热、烫热、硬热的胯下反应烧得靳书禹寸步难行,欲火流淌,偏偏她又主动靠过来,肉汁汁的身子,软酥酥的小手,还有男人一听就想肏的声音:
“做、做吗?”
额角、脖颈、手背的青筋亘起一片。
汗水打湿眼睫,靳书禹呼吸灼烫,偏偏她又贴过来,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这么淫荡?”
他说,“随随便便让男人干?”
事关生存,性关系一点也不重要,茶茶听到了,她假装没听到。她低眼瞧着男人攥住她手腕的大手,骨节分明,白皙遒劲,深深想起那晚他带着白手套一寸寸地洞开过她。
“不是说不跟我了?”纵使靳书禹教养良好,眼尾不免掀起轻微讥讽:“怎么又迫不及待和我做?你可真是…….”
他微一咬牙:“下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单两个字,劈头盖脸地砸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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