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都相对比较长,而且医生特意叮嘱了,不适合让老公作陪,会影响情绪波动。
姜时念就推着老公休息,这些天下来,他人都清减了,她舍不得。
她还担心沈延非会不配合,没想到他这次意外的好说话,一早把她送到恢复中心,抚着她长发答应去睡,等她中午结束以后,才得知集团里有事,他暂时过去忙,答应晚饭之前一定回来。
从她待产开始,集团的公事就是能免则免的状态,现在有要紧事需要他去,非常合情合理,姜时念根本没有怀疑。
果然她下午的项目做完,一出来就看到男人坐在走廊灯下的长椅上,领口解开,双腿舒展,显得肆意落拓,他把她拥入臂弯,低声噙着笑:“我家穗穗好漂亮。”
姜时念出院之前,就定下了月子期间在家。
外面的月子中心再周全,也不如自己家里自在,三个精挑细选的育儿嫂在院期间就做得有条不紊,把宝宝照顾极好,营养师和私厨还用孕期熟悉的,不需要换,照料姜时念的人就更多,但也只限于沈延非实在抽不开身的时候才用得上。
姜时念回到家,就完全进入严密受保护的状态,她自己是觉得保护过度了,然而沈延非在这件事上心狠独断,能想到的准备都做了,唯恐她在月子期里留下什么影响一生的病根,就算是跟女儿见面的时间他也插手干涉。
育儿嫂把宝宝照顾好了,等妈妈想的时候就抱上来玩,其余都让她休息。
她无事可操心,就全情投入到自身恢复上,放纵自己尽情补足睡眠,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好,本来就没什么变化的身形,大半个月子期过去,几乎跟产前无区别了。
女儿那边凡是需要父母伸手的事,沈延非一手包揽,泡奶粉的温度和量比育儿嫂更精准。
姜时念还睡主卧,儿童房暂时放在一楼,也是为了偶尔的哭声不会影响她休息,沈延非陪老婆下楼看女儿的时候,见她拨弄着婴儿床上的装饰风铃,眼里都是光,他转天就挑了一串更大的,挂在主卧的窗口。
姜时念要被他笑死:“老公,现在又不能吹风,挂上也不会响。”
沈延非悠然抬了抬眉尾,匀长手指随意一划,风铃碰撞轻响:“那就把我当风。”
姜时念探身环着他的腰,仰脸注视他:“风可抓不住,可我能抱到你。”
“只是抱?”他喉间笑声清磁,揉揉她泛红的耳朵,“你还能对我为所欲为。”
这四个字意味深长,姜时念按着他腰间紧绷的肌理,下巴蹭了蹭他肩,眼尾浮起一抹潮润,有些异样微红。
她跟他颈项相贴,感受着男人有力脉动,小声含混地问:“医生是不是说,六周以后就可以——”
“不急,再等等,你彻底恢复才行,”沈延非亲她微颤的眼帘,“这么久都等了,不能差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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