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抗议。
“你家少爷还早,要娶就娶一朵娇花,养眼又听话。
平日里少爷有什么喜好,我早记下了。”秀竹点头道。
来个集体婚礼,一次性给操办完,省心又省事儿。
眼见东方露出一丝鱼肚白,风气呼呼地撤退,不甘心地盯上这片有烟火气的山谷。
风带着雨滴一次次敲打在玻璃窗上,却始终未能惊醒屋里人的酣梦。
在它的地盘,决不允许有人违背它的意志。
离开兴元府后,紫玉就没睡过一次踏实觉,现在一有困意恨不得立马躺下休息。
“好,我都记下了,有不懂的地方再问你。
“咯咯咯……
紫玉惬意地揉一把白漂柔顺的毛发,肉嘟嘟的小家伙手感真好。
每日晨起后,少爷要喝一杯温水,锻炼回来要沐浴。
今晚就到这儿了,明日宴请新加入的三家人,厨房弄丰盛点儿。”
几十年的老光棍铁蛋也慌了,却不好意思找紫玉去说和,没事的时候就跟一群光棍混在一起商量计策。
山顶的风俯冲而下,拨动檐角铜铃发出清脆的声音。
没有马上离开的玉兰,细声与婆子秀竹交待。
一群光棍汉对未嫁的女人大献殷勤,但还没人敢狂妄到做出逾矩的事来。
不敢再抗议的白漂,努力地探出头来,舒服地摊开四肢呼噜声再起,一轻一重两道呼吸声在屋内奏响。
被吵着的紫玉,闭眼一把将小家伙捞进怀中当抱枕。
站在高处的紫玉,将一群光棍的行为看在眼里,笑道。
眼睛半眯哈欠连天,一众人早注意到她眼下的黑眼圈,都放轻手中的动作。
习惯了一个人睡的小洛,站在门口一直等到东屋的灯灭,才在腊梅的伺候下上床。
出门便是干净的石子路,在布鞋上套一双木屐,可以直通到海边捡几只活虾蟹回家准备早食。
有那不讲究的男人,则挽两圈裤脚,光脚出行。
回到自己的地盘,紫玉吃饱喝足后一阵疲惫感袭来。
顽皮的风一次又一次地拨弄铜铃,不见屋内的人有动静,干脆从远处带来雨水做帮凶。
石家因为有一门手艺,还是拖家带口的,不仅被善良的少爷买下,还给他们分套房住。
洗白白的白漂,呼哧呼哧地睡在紫玉枕头边。
“嗷什么嗷,不听话就去跟白虎白熊睡。”
谷中的光棍汉,蹲在门口吃早食时,对路过的女人一阵儿嘴甜。
久居山谷的大夏堡人,已经习惯了下雨,特别是夜里。
山间的树木随风摇动,树叶迎合着风的呼喊,迅速向远方传递消息。
红润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粉底红花长褙子,映得一张粉嫩。
四个光棍混住在一起,晚上光闻屁臭、脚臭去了,他们也想抱着香香软软的媳妇儿睡。
“以前下人的婚事,全是由主家说了算,很多时候是拉笼的工具。
稍有姿色的便想爬床,哪怕当个通房丫环,也比嫁出去强。
到了年龄能够赎身的丫环少之又少,有些是用半条命换来的自由,而有些是哑巴吃黄连,更多的是转手卖给牙行。
当初奴婢不愿与姐妹们走相同的路,故意打翻茶盏泼在老爷身上,换来夫人一顿打。
最终遇上少爷,才有如今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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