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很正常——到底怎么啦?”
9月3号这天恰好是周五,奶奶买了生煎包子回来,肖尧这才一脸为难地告诉奶奶,大家伙儿都吃不了。
幸好还有沈天韵在,全便宜了她——毋宁说全靠她解决了这个大麻烦,她虽然不是那么爱吃生煎,但还是和奶奶一起两个人消灭了五个人的量。
三小只则在桌上就着涪陵榨菜、茶叶蛋等等一般华夏内陆人都吃不起的东西,喝着白粥。
“定期斋戒啊?”奶奶笑呵呵地说:“这是个好习惯呐。雅琪好!肖尧平时就是吃得太多,挑食又不爱运动!”
肖尧低头,猛扒了两口白粥:“沈婕。”
“嗯啊?”沈婕声音清脆嘹亮地回答道。
“你有没有浦发银行卡?”肖尧问。
“有吧,”沈婕说:“怎么了?”
“嗯……”肖尧说:“是这样的,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
“我基本上每家银行都有户头吧,”沈婕进一步补充道:“浦发有什么特别的吗?”
“嗯……其实也没有。”肖尧说。
他的目光落到了沙发柄的那台电话机上。
与手机不同,这个年代的大多数固定电话都是没有来电显示的。
以至于商家在兜售新款电话机的时候,还会把“来电显示”作为功能卖点之一来宣传。
比如那个贱兮兮的,“喂,小丽呀?”的电视广告。
而且这个功能不是说你买了来电显示机器就有,是要自己去电信额外付费开通的。
肖尧奶奶家的固定电话都是最老的那一批款式——按键款式,好歹差一点不是圆盘拨号式,但要查询通话记录,也是绝无可能。
少年努力回忆着昨天晚上的这一通电话,那种缥缈感与真实感并存,如果他觉得这是真实的,便好像是在做梦;如果他觉得这是春梦了无恒,便顿时又感到无比的真实。
“奶奶,这个月有空去电信查一下通话记录吧。”肖尧开口申请道。
“组撒?(做啥)”奶奶说:“要死了,几点钟了,你们三个——你们四个好跑(走)咧。婕婕,侬还是乘我的车子吧?”
奶奶流露出了对沈婕毫不掩饰的偏心。
沈婕到现在脖子上还贴着狗皮膏药,胳膊上还缠着纱布,虽然伤势都不甚重(基本上,都只破了层皮),但是看上去还是——用奶奶的原话说,“哈宁倒挂”(注:非常吓人)的。
昨天晚上三小只刚刚回到家里的时候,奶奶很是为沈婕的包扎伤势大惊小怪了一番,在确认只是划破皮以后,才稍微放松了一口气。
接着在追问受伤原因的时候,三小只都含含糊糊不说实话,敷衍了事,奶奶也就很贴心地没有再追问下去。
但是,这不代表老人家心里就没有这件事情了。
早上她坚持要送,亦是委婉暗示安全方面的考量。
最后被肖尧严词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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