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楼道里或者弄堂里偷偷盯着。”
“遵命,老婆大人!”肖尧说。
身后传来痰盂盖子与痰盂触碰时的那一声响,伴随着这声响,房间里的异味也减轻了不少。
“这个地方是不能住了。”沈婕的这句话也不知道是在跟肖尧说,还是在自言自语。
至少,她还是默认了“老婆大人”这个称呼,肖尧想。
接着,肖尧听到了提裤子上去以后,松紧带所发出的那一声轻响:“你穿好了?我现在可以转过来了吗?”
“不可以,”沈婕告诉他:“你就站在那,别动。”
“好吧好吧,”肖尧举起手来,作投降状:“我就是想着说,我下去侦查的时候,顺便帮你给倒了。”
“用不着你在这献殷勤!”少女喝道:“你刚才……刚才……刚才看见我了?”
看见你了?什么意思?我当然看见你了啊。
哦,肖尧很快反应了过来,沈婕所说的“看见我”具体是指什么意思。
“看见了啊,怎么啦?”肖尧故意用漫不经心地口吻回答道。
其实他看见了个屁,就那惊鸿一瞥间,只记得沈婕的两条大腿是真的白,别的什么也没有瞧见,但却故意诳她说“看见了”。
“你——!你去死吧!”沈婕的声音听起来怒不可遏。
肖尧心里想,看见就看见了呗,昨天晚上碰都碰到过了……
不过,他觉得她的怒意可能是真的,便紧紧地闭着自己的嘴巴。
空气凝固了约有七、八秒钟,接着,肖尧听到了少女一屁股坐在床上的声音:“学校那边怎么样了?”
“你等我一下。”肖尧说着便跑回了2004年,将那张协议的复印件带到了2034年。
“补考?雷同?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沈婕看完了协议复印件以后,将它放在了床上。
自从今天上午沈婕不告而别以后,肖尧终于再次得以一睹她的芳容。
她的眼睛有点肿胀,看来沈天韵所说的“一直哭”八成是真的。
少女今天没有穿她的那条睡裙,而是穿着一条宽大阔腿的睡裤。
此刻,沈婕正把一只晶莹剔透的裸足摆在床上,漫不经心地用一个指甲钳修剪着她自己的脚指甲,在寂静的空气中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
肖尧看得有些出神。
“讲呀?!”沈婕不耐烦地喝道。
这就是魔都女人的真实脾气吗?肖尧想。
“我向你郑重承诺,往后余生,不会再有什么瞒着你了,”肖尧娓娓道来:“考试雷同的事情,它是这样的……”
……
“我说你们班主任为啥管得那么宽,我看你就是个害群之马。”沈婕终于剪完了脚指甲,把剪下来的指甲都堆在那张协议复印件上,然后又开始挠起了自己的脚背。
“你脚怎么了?”肖尧关心地询问她。
“没什么,就忽然有点痒。”沈婕漫不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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