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父母已死,对老爷子这边他不能放松警惕。
“头儿,你去车里睡一会儿吧,”秦礼的搭档走过来指了指男人三天未换的衣服,劝道,“你看你这熬的,家都顾不上回,铁打的人也要受不住了。”
秦礼这会精神确实有些透支,他捏了下山根,然后把烟弹进垃圾桶,“那我去眯一会。”
“去。”搭档推了他一把。
五个小时后,秦礼睁开眼,从车上下来,上了住院部五楼。
他找到一个卫生间进去洗了把脸,随即来到了老爷子的病房门前。
“怎么样?”
“没有异常。”守在外门的警员说。
秦礼推开门进去看了一眼,又悄无声息地退了出来,而后靠在医院走廊的墙壁上,再次抱臂闭着眼假寐。
不知过了多久,秦礼猛地睁开眼,他拉开门口的警卫,一把推开了门——昏暗光线下原本空荡荡的病房里正直直站着一个身穿白大褂戴着口罩的男人。
两人甫一照面,前者立马后退几步从窗户翻出去,顺着留在外面用来逃跑的钢丝绳滑下。
“站住!”秦礼低喝了一声,想也不想,也跟着翻了出去。
在他身后赶进来的警员吓了一跳,喊道,“头儿!”
就这么两秒的功夫,杀手已经下到二楼,然后直接从高处跃下,而秦礼还在四楼的位置。
如果此刻杀手收了钢索,他不死也得摔残。
秦礼却没管,他脚踩着墙停下指了指正站在地面上仰头看他的杀手,沉声道,“你收,要被我追上,我他妈打断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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