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消息说了出来。
“女先生也不稀奇啊,咱们书院又不是没有,只希望这位女先生没有柳先生那么严厉,每次上他的课,我都怕的要死,生怕他手里那根藤条往我手心里打。”
“怎么还真有人来任聘,不是说只招短期吗?我还以为这段时间可以不用上书法课了。”
“没几个月就要乡试了,我这书都来不及看,哪有时间上书法课!”
“袁先生不是说了吗,卷面也是拿分的一部分,有些考官对卷面的要求特别高,所以他才会想着招人进来帮我们再巩固下吧。”
……
他们说话的时候,林斯言没有任何反应,他手里握着一本书,眼睛却没放在书上,而是看着窗外,脑中思绪乱糟糟的,让他无法再像从前那样随时保持冷静。
已经过去七天了。
这七天,他每日早出晚归,为得就是就是与她错开。可每天回去,他还是会从母亲口中知晓她来过的消息,时间长了,母亲也开始有所怀疑,昨日吃饭的时候,她已经开始旁敲侧击问他是个什么心思,他却回答不出。
理智告诉他,他应该离她远些,最好直接与她说清楚。
可他怎么与她说清楚?每次看着她那双眼睛,他连最基本的冷漠都维持不住,更别说拿言语去拒绝她了。
甚至——
在听母亲说她离开时失望的模样,他内心的不舍和犹豫已经越来越明显了。
窗外风光极好,可林斯言却无暇去看,他在心底轻轻叹了口气,而后放下手中的书,抬手揉了揉疲惫的眉心。
“你们听我说呀!”是最开始说话的学子在说话,“女先生是不稀奇,可稀奇的是这位女先生年纪比我们还小……”眼见众人目露怔忡,他为自己打听到的消息洋洋自得道,“没想到吧?”
“比我们还小?这……这能教我们吗?就算只是代课的先生也不能这般随便啊。”
“既然是袁先生首肯的,想必这位女先生的确有什么过人之处。”
风雪堂里意见不一,林斯言却依旧不曾参与进去,他终于打算看书了,可捧起书还没翻看两页,耳边却忽然钻进一句话,“还有更不可思议的呢,那位女先生是谢家二公子带来的!”
“啪嗒”
书本砸落在桌上发出不轻的声响,众人本就被这个消息震到,听到这一声转过头,待看到一向波澜不惊的林斯言此时端坐在椅子上,神色不复从前的沉稳,竟是比得知先前那个消息还让他们惊讶。
饭点。
余晖堂楼下。
袁赴边走边笑,“那这阵子就麻烦赵先生了。”
赵锦绣忙道:“您太客气了,该我说叨扰才是,我在家闲来无事,如今能找点事情做最好不过……真要说麻烦,也该是我说才是,我从前只在家中教过弟弟,并未当过先生,您肯让我试试,我该谢您。”
“赵先生虽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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