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哪里看不出来易中海的意图。
这是要将他当枪使啊。
实际上。
在阎埠贵跟葛婶的问题上,是一个难题。
说阎埠贵耍流氓,这等同于跟阎家杠上了。
而如果要说没影,又显得不能服众。
因此。
刘海中开口滔滔不绝的扯着闲篇,从大院文化到道德标准,从模范大院到风调雨顺。
就差天文地理之类的没说了。
说了半天。
这老家伙是一句没提阎埠贵跟葛婶的问题。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官迷的二大爷,不知道啥时候将易中海那套和稀泥,装傻充愣的本事也给学了去了。
还是葛婶开口打断了刘海中的话。
“二大爷,你别说这些没用。”
“我一个妇道人家,清白现在已经毁了。你说,这事怎么办吧!”
葛婶撂着狠话:“如果院里不能为我做主,那么我就去派出所,去街道。总有能给我做主的地方。”
随着葛婶这话一出。
阎埠贵脸色刷的大变。
这老家伙本就是色厉胆薄之人,贪财而胆小,好闹事而又怕事。
菜市口经常传来谁谁谁吃花生米了。
以前作为吃瓜群众,看个热闹,阎埠贵乐意。可是。
如果要是换他吃花生米,那么他能不吓得慌嘛。
这年头。
耍流氓罪名很重,而且还不需要什么过硬的证据。
在阎埠贵看来。
真要是事情闹大了。
像葛婶说的那样,闹到了街道,闹到了派出所。
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他葛婶,你别耍无赖啊。”
“你也不看看你的德行。”
“我偷看你换衣
服?”
“我犯得着偷看你换衣服嘛!”
此刻的阎埠贵,是坐不住了。
站着也让他没办法淡定。
“有好戏看了!”
吃着瓜子的傻柱,在嘟囔了这么一句,之后提高嗓门,添油加醋的说道:“三大爷,想不到,一把年纪,宝刀未老,人老心不老。如今,都水落石出了,你就承认了吧!”
不管是原著也好。
还是现实也罢。
对于易中海、刘海中,傻柱还是比较尊敬的。
可是对于阎埠贵,他就没有那么敬畏了。
“傻柱,有你什么事,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承认,我承认什么我承认?”
阎埠贵气呼呼的说道。
“那个,我能说两句吗?”
在这个时候。
王近邻蹦了出来。
“王近邻,你又搞什么鬼?”
易中海问了一句。
“一大爷,你看你说的,我能搞什么鬼。”
王近邻先是回应了易中海这样一句,随后面向一干住户:“叔叔大爷,婶子大娘,哥哥嫂子,有道是,咱们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大家伙说,对不对!”
在获得了不少人响应以后。
王近邻这才继续:“事情是这样的。首先,三大爷在葛婶家窗户前,肯定是往里面看了。至于,他究竟看到什么,这就没人知道了。所以,这个所谓证据确凿,也不能成立。毕竟,谁也没办法证明,三大爷真的偷看了葛婶换衣服,对不对!”
“没错,就是这样的。我真的啥都没看到。”
阎埠贵连忙接话。
这下子。
葛婶对王近邻不满了:“王近邻,你哪头的?”
“我理头的,我向着道理说话。”
王近邻铿锵有力的回应了一句。筆趣庫
“来自葛婶的怨念值加500。”
系统的提示出现。
这意外之喜,让王近邻有点猝不及防。
实际上。
他真没想从葛婶身上赚取怨念值。
之所以他王近邻会这般操作,主要是想为接下来的计划铺路而已。
真要是像葛婶说的那样,将事情闹到街道亦或者派出所,将阎埠贵抓进去了,对他王近邻来讲,损失可就大了。
只不过。
此事就这样结束。
又太过便宜这老儿。
因此。
王近邻是想在阎埠贵的工作上下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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