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山要给凤年打针。”
苏佩浮正想喂她喝茶,就是一愣:“打、打.....打什么针啊?”
“不知道,吗-啡、还是杜-冷丁,大概还是和我以前一样,哪个好用就用哪个。”王佩珑就着他的手一口气喝了,那感觉就是久旱逢甘霖,滋润到不行。
她说:“你看,他还是这么狠,断完后路再断前路,最后非要把人逼到绝路,变成狗一样的,只能被他牵在手里,想怎样就怎样。”
相比她,苏佩浮的脸显得很为难,不知该不该接茬:“所以三少爷在他那里咯?”
王佩珑点点头,又说:“我问你,之前你看报纸,上面说二少爷怎么死的?”
“好像是说出的车祸.......不对,好像是在一个女人床上被乱刀砍死。”苏佩浮记不太清:“反正花边新闻过程永远写不清楚,只晓得他是死了,二少奶奶难产,小少爷直接进育幼堂。”
概括一下就是四个字:家破人亡。
王佩珑点头,对这一切都很明了:“那肯定的,凤年肯定就在他那里。”
问题就在于,不能让凤年一直在他那里。
可是,万显山将她一通戏耍,却始终不告诉她,她的凤年到底被藏在哪里了呢?
想不到,真是想不到,偌大一个上-海滩,杀人不过头点地,藏个人更无异于大海捞针,如果她的情就那么一点,如果她干脆就是冷血无情,那么现在情况就会好很多,也不至如此。
她现在啊,是既舍不得璀璨霓虹的风光,又舍不得凤年;鼓足勇气,还是没敢和万显山硬碰,一夜唱下来几乎丧失神智,急都要急死。
苏佩浮倒没她那么多心事,此刻就坐在床前,承担了小玉一部分的工作。
他横她一眼,又放了茶盏,要喂她喝芝麻糊,一勺一勺喂进去,大概是喂猪的喂法:“不该想的就不要多想,我昨天看你跟他们走,回去戚老八就拦住我,说他现在才是戏院最苦,值钱的要被人抢,不值钱的怎么捧都不值钱,他这个丽都开的事事不顺,偏偏票子卖得好,盼它倒闭还他妈的倒不了。”
王佩珑咽下一口,喉咙痛也不肯闲,依然顽强地作出补充:“我看那个花晓娟最近有的好得意了。”
苏佩浮很赞同:“那是,有黄老板做后台,三流戏子也能上一流啦~!”
“她那么老了,黄老板还要捧?”
“毕竟从年轻时就跟他。”
“可是他又不止她一个。”
“这个就天知道啦!“
苏佩浮说:“黄老板人也坏,不过就这一点好,至少讲感情。”
“噢。”王佩珑点点头,接着思索一番,看样子似乎是有什么打算。
“今早真是吓我一大跳。”苏佩浮又接着说:“你都不知道你从万老板那里出来的时候是个什么鬼样子,还名旦,名旦还做梦抓人喊救命,你知不知道你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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