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却回答着:
“听进去了,大哥说的对。”
“对你还不听!”
陈安年气急败坏,掏出手帕擦汗,又揉揉太阳穴,感觉血压都要被气到升高:“别看了!妈妈和你大嫂今天约了费太太出去打牌,整个白天都不在家。”
“哦.....费太太,那个台巴子的老婆?”
“你管人家干嘛!”
陈凤年于是不瞟了,专心低头挨骂。
联想到现在的医学界有说血压升高对身体大大的有害,所以为了健康着想,陈安年决定还是尽量放缓语调,心平气和一点:“你外国读完书,要回来放松我不管,但是有些事情也要放到台面上好好想想了,李总长在南京担任要职,和我们家也算是长期的有来往,你下午要是有空的话,就给李小姐打个电话,约她去吃个下午茶.......”
“没空,没电话,不想打。”
陈凤年仍旧站的笔笔直,立刻回答道:“李小姐太胖,让人看了欢喜不起来!”
“放屁!”陈安年扯松了领带,整个人气得要死:“人家这叫福相!”
陈凤年却很坚持:“就是胖!”他怕大哥不信,就作势用手托着下巴:“肉都荡到这里,差一厘就要挂不住了!”
他又不是没见过,那个南京来的李总长本身就长的十分圆润,肚上三层脖上三层,仿佛从小便患有痴肥症;
长的圆润很简单,但是能做到圆且油腻这两点就上了难度,可谓世间少有;
结果李总长一家都是这样的人。
陈凤年看人看的是眼缘,像什么李三小姐,那一定就是跟他此生无缘,多看一眼饭都要吃不下了。
他大哥陈安年虽有同感,但还是气得白他一眼,鼻孔哼气算是不屑。
看来他内心也承认弟弟说的话。
李总长是胖,他们一家子都胖。
其实在弟弟回家的前脚,他刚把来访的李总长并李总长带来的三小姐打包送走,在他个人主观意识里,那位三小姐细看真可算是少奶奶的理想长相:生的是脸若银盘眼若水杏,两只胳膊如白嫩如藕,肥厚软糯的双下巴忽隐忽现,连名字也取的恰如其分,唤作淑娴。
胖么是胖了一点,但胖的均匀,上下一般地滚圆,这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娶老婆就该这样,内能镇宅外能端方,像那水蛇腰翘屁股,什么都不会就会缠上男人爷们,有什么意思;
一旦纵容这些个邪花入室,家无宁日的日子不消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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